醉。

程子执拍了她一下,“起来啊,要去夏令营了!”

许自在迷迷糊糊的,眯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她冲程子执挥了挥说。

“为什么不去?”程子执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这可是他期待了好久的活动,而且还要准备借此机会跟她建立睦邻友好关系呢!如果她不去,他岂不是去唱独角戏?

“明天宁浩要来北京,我要陪他!”许自在轻声说,说完又眯起眼睛想继续小憩。

“宁浩!”程子执顿时茫然,胸口好像被人重重锤了一下,无法呼吸。

程子执回到车上的时候,大家都等急了,关美云说:“你去拿什么?拿到了吗?”

程子执故作潇洒的一笑,用手指在胸前做了个心形的动作,关美云不解,问:“到底是什么啊?”

程子执宠溺的揉揉她的头,说:“傻丫头,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关美云果然不再问,乖乖的拿出耳机听音乐,并把一个耳塞塞给程子执。此时此刻,程子执非常感谢美云的体贴。

电光忽闪

这个暑假,许自在和宁浩简直玩疯了,去后海泛舟,去植物园采标本,去看国家大剧院话剧、去颐和园消暑、去莲花池采莲蓬,凡是能玩又好玩的地方他们去遍了。

宁浩看着一本本相册,不禁感叹:“以前住在北京的时候都不觉得哪里好玩,现在在外地反而想念起北京来。”

“讲话怎么老气横秋的?”许自在笑他。“人老了啊!”宁浩感叹。“你老个头!”许自在用小拳头捶宁浩的胸肌,被他用手挡住,“你谋杀啊,两年不见怎么变得这么暴力?”

被他攥住拳头,许自在手动不了,改用脚攻击,宁浩只好用脚把她腿别住,让她整个人都动弹不了。“哈哈,认输了吧?”宁浩说。

许自在发现自己整个就在宁浩的怀里,想动也动不了,“大人饶命吧,小女子认输了!”她说。宁浩这样进距离的看着许自在,突然发现她长大了,不再是以前他整天拉着手到处跑的小姑娘。

许自在发现宁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异,问:“你怎么了?”

宁浩声音喑哑,问:“许自在,你说我们能永远这样亲密无间吗?”

“能啊!”许自在肯定的答案就这样脱口而出。

宁浩拍拍她的背,“傻丫头,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啊!”

“当然!”

夏令营结束的时候,程子执被晒的黝黑,当他和其他孩子在大院里踢球的时候,许自在和宁浩都没认出他来。

许自在指着大院里的老槐树说,“小时候我们最爱在这里玩了。”

宁浩看着她笑:“那时候你最喜欢这架秋千,经常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它,显得可怜巴巴的,可是它却是程子执和关美云的专署,是不是当时让你很生气?”

“才没有!”许自在不好意思的笑笑。

“还说没有?你来这个大院的第一天就和程子执为这秋千打架!”宁浩说。

许自在实在觉得不好意思,说“那时候他太霸道了,真是欠教训呢!”

“是啊,也只有你才敢教训他吧?”宁浩用手指指着许自在的鼻梁,他们现在仍象小时候一样亲密。

“你压我鼻子,都被你压成踏踏的了,丑死了!”许自在追着宁浩也要压他的鼻子。

程子执远远的看到许自在,那个和她一起的男生就是宁浩吧?他长高了不少,也壮了,看起来更象个男子汉了。看着他们一起亲密玩闹,程子执感觉自己就象个被抛弃的孩子,显得那么孤独。尽管周围有很多人陪他一起玩,哄他开心,但他的眼里却只有许自在和宁浩。

程子执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但他还是去了。

“程子执!”宁浩看到程子执有点吃惊,“好久没见了。”

程子执笑笑,“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吧?”程子执和宁浩并不是一个类型的孩子,也没有多深的交情,当程子执率领大院里的孩子踢足球、掏鸟窝的时候,宁浩正在陪许自在挖沙、活泥、在大院里到处乱逛。宁浩和程子执是疏远的,也许从小他就有前瞻意识,他和程子执永远不能成为朋友。

宁浩和程子执站在一起居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为了避免尴尬,宁浩只好拉着许自在去别处走走,“我们要去散步,要不要一起来?”宁浩拉着许自在的手,很有礼貌的问程子执。

“不了,欢迎回来,你们去吧!”程子执看着宁浩和许自在一起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原来,一切都未改变,童年的一幕幕又再次浮现在眼前。

暑假开学,许自在、严冰和初二年级其他几名同学代表学校参加全市的中学生辩论赛,经过两轮淘汰,最后全市只剩下八一和r大附中两所学校争夺第一名。

许自在早就听知道r大附中的程子执也参加了辩论赛,而且在两轮预赛中表现突出,同学们私底下都叫他“最佳辩手”,看来总决赛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和程子执决一死战了。

程子执参加辩论赛无非是想打发打发时间,他最近太闲了,百~万\小!说看不进去,不找点事情做又老是胡思乱想,他怕自己走火入魔,所以很努力的转移注意力。他没想到会在比赛中遇到许自在。

第一轮预赛,r大附中与b大附中对决,两个学校都是强手中的强手,遇到一起自然免不了一场恶战。程子执开始并没认真,只是抱着一种玩闹的心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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