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日轩一个不妨,就被一只咸猪爪偷袭成功,一把搂进了怀里。
猪嘴很快在他眼前放大,急不可耐的咬上他的唇,“是吗?让我尝尝?”
“唔……”
满腔咒骂全被堵在了嘴里,紧咬著牙齿想要拒绝,却被人恶意的堵住了鼻子。那只咸猪爪也不客气从他衣摆里伸进去,拉开衬衣,肆意的上下其手!
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办公室啊!这只猪他居然又来!姚日轩欲哭无泪,後悔自己又一次放松了警惕。
祁安修已经忍很久了。
三天了,这小家夥三天都不肯给他一点音讯。打他电话关机,发他短信不回,逃得无影无踪。难道他就不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麽?要不是怕吓著他,他早让人直接把他揪回来了,哪会等得到他自己回来自投罗网?
刚刚瞧见他在窗外,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按捺住强烈的冲动,非常耐心的把客户打发走。
可此刻中,再一次拥著这熟悉的纤细身体,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麽兴奋!
他知道,那紧紧包裹著黑色西装下的身体是多麽诱人,一瞧到他身上清甜的气息,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迫不及待的强烈叫嚣著,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把它们撕开,熨贴上那让他们念念不忘的滑腻肌肤。
“啊!”姚日轩被他强横的姿态吓了一跳,眼睛瞪得溜圆,小脸憋得通红,又惊又吓的半张开了嘴,却不料把那粗蛮的舌头放了进来。
不知所措的小舌头立即被人掳获,津津有味的品尝著,依次细细舔刷过他的上颚,下颚、齿龈,每一处都不肯放过,还发出qíng_sè的啧啧声,完全不给他一丝挣脱的机会。
“唔……”呼吸渐渐越来越困难,缺氧的恶果直接导致了大脑神经中枢的短路,大脑的短路让原本反抗战斗的肢体慢慢的失去了斗志,瘫软了下来。姚日轩迷迷糊糊的想,这只猪是不是想把他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感觉他的变化,祁安修很是满意。灵巧修长的手指快速解开他西装的扣子,拉掉他的领带,衬衣扣子太多,不耐烦的直接撕开,绷掉了好几个。
姚日轩只觉得背上一硬,整个人的上半身已经被压在了宽大的办公桌的。冰凉的硌人感觉,让他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可祁安修没有给他机会反抗,很快就抽掉了他的皮带,咸猪爪熟练的剥下了他的长裤。
“不要!不要!”拼命的踢打却根本毫无用处,雪白的修长双腿被分挂在男人腰的两侧,怎麽也并不拢了,这样的磨蹭反而会更加刺激男人的yù_wàng。
祈安修就知道,是这小家夥一直在诱惑他,用反抗和躲闪来拼命诱惑他。所以,他有什麽办法?只能一次次的被诱惑。
这就是猪的肮脏的卑鄙的下流的无耻的思想!姚日轩要是知道,一定会这麽大声咒骂。
祈安修早就想把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办公桌上试一试了,在这小家夥第一天走进荣辉大楼,这个念头就在祁安修心里生了根。
几乎看都没看他的履历就通知人事部把这个男孩留下,放进对口的法务部,然後一次又一次的找借口让他过来,跟他接近,试探性的把手落到他的头发上、腰上、腿上……可这小家夥总是欲迎还拒,到後来甚至只要闻到他的气息,就如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般四处乱窜,让被勾得火冒三丈的他很是憋闷。
上周末,终於逮到机会,利用一个客户合作的晚宴,把他带了出去。小白兔纯得就象张白纸,当然就被人灌得一塌糊涂,最後便宜的,自然就是觊觎已久的他。
当小家夥通红著脸,毫无防备的醉倒在他怀里时,祁安修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麽冲动,都等不及回家,忍不住就在车里先体验了一次。
等到回了家,那一夜的销魂,妙不可言。
圣经上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
那麽这个小家夥,肯定是他身上遗失的那根肋骨。不管上帝将他捏成了什麽形状,他还是他的肋骨。
祁安修认定了。
他可不是心血来潮,一时冲动。
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从快成年开始,就不知有多少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借著各种目的接近他,或是色诱,或是送上美女俊男博他欢心。想借著飞上他这枝头,来个脱胎换骨变凤凰。
祈安修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起码也不是菜鸟了。可这样极致销魂与迷恋的感觉,他只在这一具身体里找到过。
就象在成千上百个来应聘的毕业生中,尽管身边围著那麽多人,但他还是第一眼就发现了他,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人!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人!
他不会让他逃掉,也绝不可能让他逃掉!
把他的两手紧紧的压在头顶上,祈安修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著这具曼妙雪白的身体,愈挣扎愈反抗却愈让人血脉贲张。
在他等同於视j的目光里,姚日轩羞怯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还残留著情欲未褪的青紫印痕,这都是那晚留下的印记。
祈安修很是满意的伸手在他胸膛那红肿未消的两点上揉搓著,很快就引起姚日轩全身的战栗。
“不要……唔……求你了……不要……”力气完全敌不过这个人,姚日轩只好低低的求著饶。
“不要什麽?是不要这麽重,还是不要这麽轻?”祈安修邪恶的加大了力度,带了些凌虐的味道。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