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将她甩下了马……驴背。
毛驴冷冷看着炎儿,你不是说自己走出的大漠的吗?那么我是什么?被你白白的骑了?
有本事自己走去吧。
毛驴不管地上摔的狼狈的炎儿,自顾自的悠闲散步。
炎儿趴在那里,很累,实在起不来了,眼底酸酸涩涩,似是要涌出泪来,她倔强的握紧了拳,不让自己懦弱的哭泣。
忽然,眼前多了一双墨色的靴子,再往上看是墨绿色的裤子,然后是……
“蛋腚?”
“姐姐。”
“你这个死孩子!!你舍得出来了?你很喜欢看我骑毛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绝望了!!你、”
“呜呜!你、你想急死我吗?”炎儿骂着骂着突然哭了出来。
心底的委屈和担忧洗漱涌上心头,她本就快撑不住了。
蛋腚见此温润的一笑,轻轻扶起她来,眉眼间是浓浓的宠宠溺,只不过一天不见,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蛋腚将炎儿拥入怀中,声音轻柔细腻,炎儿瘪嘴看着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眼花了。
眼前的男子,绝对是蛋腚的模样,只是性格太不一样了,难道自己那晚的敲打起了作用。
可是如此模样的蛋腚除了让炎儿觉得陌生之外,静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全感。
这样的蛋腚,有些假。
“姐姐,我已经知道言裴轩对你做了什么,我也知道你的脚筋断了,我特意赶回你在大漠的寝宫就是为你取鳞片的,你乖,不要怪我了,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蛋腚眨着眼睛,抬手,将炎儿面颊贴到了自己的胸膛。
“蛋腚,我……刚才我很怕,其实……”
其实,他的无所谓和轻松都是装出来的,与耶律拓之间的纠葛抽空了她的力气,当荷花说出她的脚筋被砍断了以后,她真的是有绝望的感觉,那时的她也不确定蛋腚的鳞片究竟能不能医好她的脚,况且,她连蛋腚的影子都没看着,那真的是灰暗的一刻。
只是,她的人生里面已经有过灰暗的一刻,花轿内被强暴的一刻不容复制,她逼迫自己扬起笑脸,无所谓的迎接一切。
不到最后关头,她不许自己哭。
如今,看到蛋腚了,她反而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无力的靠在蛋腚怀中,累极了的炎儿竟然昏昏然睡了过去。
蛋腚低下头,轻抚她的面颊,瞳仁中的宠溺渐渐化作毒辣辣的嫉妒,他笑了,竟有一丝邪恶渗透开来。
“姐姐,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你抢走的。”蛋腚说完俯身吻住了炎儿,右手心内,十二片墨绿色的鳞片泛出幽泽的光芒,慢慢的贴合上炎儿的脚腕。
一个时辰后,那道伤口才完全愈合。治疗脚筋自然要比简单的愈合伤口要难上很多,除了鳞片的作用,蛋腚给炎儿输入的元神还起了很大的作用。
只要是为了他的姐姐,蛋腚会不惜一切代价,可若是有人想要抢走她的姐姐,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时辰以后,炎儿也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触目的是陌生的地方,以及蛋腚有些陌生的眼神。
“姐姐,你醒了。”蛋腚欣喜的扶起炎儿,眸子发亮。
“嗯。这里是客栈?”炎儿环顾四周得出结论。
“是啊,我见姐姐睡着了,就带你来这里休息。”
“对了,姐姐。刚刚大漠皇宫传来消息,耶律拓已经写了休书诏告子民,姐姐现在是自由之身了。”蛋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炎儿瞪大了眼睛,继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跟耶律拓,真的结束了?
“姐姐,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个野蛮人吧!”蛋腚见炎儿沉默,心生不满。
“怎么会呢?”炎儿急忙否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脚腕,有动了动,果真没事了。
“蛋腚,谢谢你。”炎儿由衷的开口,上次已经在见证过鳞片的神奇,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惊讶。
“姐姐,你的感谢只是说说吗?”蛋腚眼神暗了一下,期盼的看着炎儿。
“你又来了。”
炎儿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却发觉蛋腚不似以前那么闹腾了,竟然只是安静的说话,没有上串下跳的鸡飞狗跳的,如此安静懂事的他,让炎儿觉得不真实。
蛋腚摸了摸脑袋真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出去,眼神有些奇怪,炎儿觉得他好象有心事似的。
“蛋腚,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冷唯吗?”炎儿下了床走到蛋腚身边,小声问着。
“嗯,我试试打听一下,不过听说他回了大梁。”蛋腚说话间却是看像窗外,眼神有些飘忽。
“是吗?”炎儿一怔,心里咯噔一下。
“那我们也回大梁吧。”炎儿的心,莫名的跟着冷唯飞走了。
蛋腚隐下眼底的阴霾,不说话,沉默着。
“蛋腚,你变了很多。”炎儿说着,从侧面看着他。
褪去孩童的稚嫩青涩,如今的蛋腚虽不及冷唯那将邪妄和绝美结合的天衣无缝的气魄,却有一股美少年的清隽气质。
面若中秋之月皎如玉树,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掳获万千少女的心扉。
只是,他单纯无害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让炎儿愈发看不懂的心。
“姐姐,真的要回去?”蛋腚扭头看着炎儿,眼底隐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我想见他。”
有些话,炎儿很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