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想要从秦守英手中夺回来。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竟是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手中,还是秦守英自动送给她的,不用煞费苦心的去抢去夺。

秦守项见若樱低着头不回答,嘴角便恶狠狠的一扯,微眯的眼睛,阴鸷的目光在若樱身上一扫而光,而脸上那些慈爱的笑容也消弥不见。

但他很快清醒过来,重新在脸上挂上尽显父爱的笑容,一张老脸尽是褶子,语重心长地道:“樱樱啊!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为父昔日那样对你,也是为你之好,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

他似有些痛心的叹一口气,接着往下说:“你是秦家长女,和你哥哥一样,肩上的责任重大,我碧月山庄的兴衰荣辱都得靠你们兄妹,所以平日里爹娘难免对你严厉了一些,却也是出于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愿!还望你能明白体谅爹娘的一片苦心,你看,如今你比其他的兄妹都要有出息,可见爹娘的功劳还是不小的。”

若樱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似全无芥蒂道:“若樱谢谢爹娘的精心爱护和教养!如若爹爹没有其它的吩咐……”

“还有一件事。”秦守英连忙说了一句,随后颇为烦恼地伸手挠了挠头上花白的头发,躇踌了半晌,又道:“南宫贤侄今日来过……你明日也去给南宫老夫人祝寿罢!”

说完似怕若樱自作多情的多想了,画蛇添足的来了一句:“说是他们家的老祖宗想见见你们兄妹,这老祖宗素来是个心气高的人,以前便是为父都不得见,这次也算是给足了我们体面,那些规矩礼仪你最好不要出错,到时不只丢的是你的脸,还有秦家的。”

他真不想带若樱去南宫府,就算真要和南宫底嫁联姻,他肯定是希望能嫁若柔过去,毕竟若柔才是亲生女儿。可南宫辰的态度强势又诚恳,暂时他还得罪不起这个大少爷。

若樱蹙了蹙眉头,感觉有些头疼,郁闷死了!南宫辰为何要回心转意把事情弄得如此复杂?自己拒绝的还不够明显吗?都跟他形同陌路了,也说了自己不想去,不得闲,还要怎样?

这些天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对南宫辰讲出实情,总不能一见到他,张嘴就来:“我已非清白之躯了,配不你了。”她毕竟是个女子,且又不是在车遇国,一个王爷夫人的身份就没人歪道了。在西呈好多话都不能大剌剌的脱口而出,羞于出口是一个方面,流言蜚语也是一个方面。

“怎么?你还有事?”见若樱皱着眉头,秦守英便有些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若樱默默的摇了摇头,只是紧紧攥着手中的牌子。看来南宫辰真是有点急了,居然懂得用秦守英给她施压。对于去见南宫辰的祖母她不置可否,反正结局早定,无甚惊喜和意外。

待若樱走了之后,秦守英便背着手在屋子中转圈,半阖着眼睛,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随后他坐回书案,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册子。

他把小册子上面的内容细细看了一遍,这些内容他都能倒背如流了,可还是有些不得其解,但上面有一句话他还是能看明白:火凤须配凤凰饰,凤王出而鼎图出!

这册子是秦家的先祖留下的,上面全是些杂乱无章的笔记,有好些处皆是因心情激荡而记的模糊不清。上面虽只有零星之语,却也描述的太过诱人,使人沉沦,致使祖父和父亲如着了魔一般,一直在揣度、推敲这小册子上的东西,经过多年的努力,总算是有个一知半解。

只是他们以前一直对“凤凰饰”百思不得其解,一直理解为凤凰一样的饰物,并一直拼命想找出凤凰饰,结果一无所获。直到前几年他才逐渐有些领悟,那个一直被先祖在小册子反复几次提到的檀木牌,以前他们都以为是重要的钥匙,其实不然,怕就是那个凤凰饰。

“笃笃!”书房的门突然被人轻轻扣响,紧接着传来冯氏柔柔的声音:“老爷,你在吗?”

听到是冯婧伶的嗓音,秦守英原本有丝警觉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小册子放回盒中,收拾妥贴,旋即轻轻咳了咳,低缓地道:“进来吧!”

冯氏用朱漆红盘端着一盅汤进得书房,略有些三角的眼睛先是在屋内一扫,继面望着秦守英抿嘴一笑:“老爷这么晚了还在忙碌,妾身炖了点补汤,老爷不妨用上一些。”

见秦守英颌了颌首,冯氏便把汤盅搁下,亲自服侍着秦守英用汤,边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方才老是见过若樱了吗?不知所为何事?”

秦守英拿着汤羹的手微微一顿,尔后笑了一笑,道:“只是嘱咐她明日去给南宫老夫人祝寿,再有便是我把牌子给她佩带着……”

“什么?老爷!”冯氏倏地一惊,竟迫不及待打断秦守英的话:“老爷莫不是老糊涂了,不是说那木牌儿是重要之物,怎能给她?”她答应过师兄,要把檀木牌带去给他长长见识的,给了若樱,她如何对师兄兑现承诺?

这两日她都抽了功夫去找师兄,师兄果真没令她失望,不但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服侍她,还花样繁多,干得她又哭又叫的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爽的恨不得日日如此。

如果师兄不高兴了,那她又怎能享有那欲仙欲死的快活之事?

“啪!”秦守英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弥,生气的一拍桌子,耷拉的眼皮下的目光全是怒火,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放肆!老爷我做事自有分寸,岂是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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