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青娥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会子她是在外屋的小厅,人来人往的;喜的是她一直在等待再次施展手段的机会。

柳青娥脱衣服的手指因为激动都有些颤抖,本想美美的脱衣服,可宇文腾不耐烦看,他一把将柳青娥扔到窗边的小榻上,哧拉撕开她的亵裤,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腿打开!”

柳青娥连忙打开大腿,虽然进入夏天,她依旧感觉身子底下凉嗖嗖的。

宇文腾站在榻边,衣服也不脱,只褪下罗裤,毫无预兆的入将进去。

柳青娥本想好好表现一番,可将军不许她动弹半分,死死的按住她大弄不止,她只好发挥唯二的用途,没口子的将军,爷,好人的乱叫不停。

宇文腾爆发时,嘴里又低声吼出了模糊的字眼。

柳青娥火热的心瞬间被射了个对穿,又是那两个如梦厣般缠绕的名字——若樱。

事后,柳青娥喝了苦涩的避子汤,心情酸楚地独自在外厢房宿下了。可还没等她躺稳,肚子就开始绞疼起来。她只好披了衣服起身,点上油灯,打算寻点药丸来吃。

这一点灯不要紧,她捂着嘴差点吓得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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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三章外出

摇曳昏黄的光晕中,一抹清高的人影正静静的立在窗前。

此人着一袭华贵的银色衣物,一头黑发披散,仅额头缚着一根醒目的银色的锦带,但他的额头中间,在标致动人的美人尖处,却醒目地生着一撮银发。

在灯光的照射下,那一撮怪异的银发却颇为细滑亮眼,银光闪闪烁烁。乍一看,冷不丁会让人觉得他的额头上长了一根银色的独角似的。

他的脸上带着阴森恐怖的白色面具,面具中露出来的两个黑漆漆的眼珠,正淡淡地看着柳青娥。

柳青娥之所以不敢叫出声,一则是因为那个人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小弩,那把巴掌大的小弩,不但是他们细作营特有的弩,且还正对着她;二则是因为那个白色的面具,上面用腥红的血色,瘳瘳几笔勾勒出一个生猛的怪兽形像。

那怪兽嘶牙裂嘴,怒目瞪眼,威严无比,伸出来的长长獠牙,挂着腥红的血迹,滴滴落在嘴边,犹如刚饱餐了一顿新鲜人肉,却又让人辨不出是什么野兽。

明明灭灭的灯光照在面具上,显得邪肆而诡异。

这是柳青娥自打做细作以来,第二次看到这张恐怖的面具了,第一次看到这张面具时,她的顶头上司正毕恭毕敬的,跟在戴着这个面具的人的身后,点头哈腰的不停地答诺着什么。

“恭迎主子大驾!”

柳青娥膝盖一软,顾不上肚子绞痛,噗嗵跪在地上,五体投地的对着银衣人磕拜了下去。

……

湘王府内。

无论王芳菲和那些美人之流怎么妒忌的咬碎被角,如何的愤愤不平,若樱是任它风骤雨狂,只淡然处世!

她将一切置之度外,除了吃饭睡觉,其它的时间都用来练功,现在她的天耀飞凤已至第六层的颠峰,马上就能冲关卡直奔第七层了。

“天耀飞凤”就是神秘师傅教她的武功,她不知道师傅姓甚名谁,曾好奇的问过师傅,不料师傅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告诉她,仅是让她以吴师傅称之,所以她从秦家出来后便冠着师傅的姓。

萧冠泓是不管她练功的,却怪异的天天督促她用羊奶泡手,抹凝玉膏,一天也不拉下。更甚者,就是使人送来无数价值连城的头面首饰,任她挑选,花样繁多的绫罗绸缎就不用提了。

若樱想,好在那些伤痕没长在身上,不然指不定萧某人会把她按在羊奶桶里泡着。

对那些价值不菲的珍珠辈翠,和金玉首饰若樱只是看看就罢了,提不起多大的兴致。

她现在每天被萧冠泓锦衣玉食的供着,仆丛环绕,吃的是珍馐美味,穿的是烟罗轻纱,日子过的要有多奢侈,就有多奢侈,比之以前在秦家的日子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这并没让她高兴多少,这种如金丝雀一样关在笼子里的生活并不适合她。

萧冠泓见她不喜欢那些珍宝首饰,俊脸就跨了下来,情绪很低落,越发觉得若樱身在曹营心在汉,连自已想送点首饰给她,她都不稀罕,指不定又在想着哪个野男人咧!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越发坚定了要永远留若樱在身边的想法。

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要有若樱的地方,他就觉得特别的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就是觉得天特别蓝,水特别的绿,花儿开得特别地艳,风吹到脸上都特别的柔,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赏心悦目。

还有搂着若樱睡觉,他就会觉得特别踏实满足,那颗好久没有感受过温情的心,也终于感觉到了温暖。

和若樱一起吃饭,配着若樱的美色佐饭,他就觉得饭菜特别香,往常不喜欢吃的,和浅尝辄止的菜品,现在都变成了美味佳肴。他如今没事就打赏鲁厨子,惹得王府的一众下人对鲁厨子眼红不已。

若樱见萧冠泓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突然想起他脱口而出想让自己快乐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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