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看热闹。老家伙吩咐一个匪兵拿来一把刷牲口用的大鬃刷,从上面揪下两根粗硬的猪鬃。那猪鬃有两寸多长,钢针粗细,硬挺挺的又黑又亮。他捏住大姐的rǔ_tóu用力一挤,奶孔张开,一根粗硬的猪鬃扎了进去。他一手托住大姐丰满的rǔ_fáng,一手捻动猪鬃向里捅,眼看着黑色的猪鬃一点点没入了紫红色的奶头。rǔ_fáng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大姐怀着孕,rǔ_fáng就愈发敏感,加上又受了伤,粗硬的猪鬃刺入嫩肉,痛苦可想而知。本来已昏昏沉沉的大姐浑身象打摆子一样一阵阵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可头一动,马上扯动了捆在脑后的绳子,拉扯着插在她gāng_mén里的竹棍,结果她疼的连大腿都抽搐起来。猪鬃已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rǔ_fáng,老家伙起劲地捻着,一滴殷红的鲜血从rǔ_tóu滴落在地上。另一个匪徒也拿起一根猪鬃,拽住大姐另一边的奶头也刺了进去,大姐忍耐力达到了极限,她控制不住地随着两个匪徒捻动的节奏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凄厉的哀号。看着这残忍的一幕,郭子仪和那个70多岁的老头子在一旁满意地笑了。这时老金拿了一大捧根根草草走了过来,那个正在捻着大姐rǔ_tóu里的猪鬃玩的起劲的老家伙看见,忙把猪鬃交给别人,接过草药挑了挑,让人搬来一个石臼,把草药放在里面捣了起来。不一会儿,草药捣成了一摊烂泥,老家伙盛起一碗来到大姐身后,他让人把大姐gāng_mén里的竹棍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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