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甚久,天色已从骤黑转为天白,何云炙穿戴整齐走出房门,神色带出几分凝重,他吸进清晰的空气,当下做出个欠妥的决定,虽身为朝廷之人不应如此断案。
刘知县听下人说何云炙等候多时,急忙穿好官服夺门而出,见何云炙脸色甚差关切道,“何公子这么早便起身了?病情可有好转?”
“无大碍”何云炙浅笑相迎,“何某改变注意不去公堂审案了”
“哦,为何?”刘知县一无所解。
何云炙展颜,“何某有话要对刘知县私下讲”
刘知县不知所云的吱唔道,“请何公子在厅堂小坐片刻,老夫即刻过去”
何云炙随下人走进厅内,顿感一阵头疼欲裂的卧在椅子上,他用手肘支撑额头,体内似乎有股寒气流窜,令人呼吸压抑,病来如山倒果真不假。
刘知县紧跟两步上前搀扶,焦急道,“何公子若体力不支还是先回放歇息吧,有何话你我改日在谈如何?”
何云炙闭起眼一摆手,“早说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