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眼轻哼,有些不悦。她知道,她憋了他四天,是久了些。于是小手掏进裤裆里,眼神妩媚地凑上他耳边呢喃:“我用嘴儿给你吸好不……”伸出舌头轻舔耳垂,感受到男人喉节上下滚动,得意的笑容透着凉薄,她咬上他耳珠……
这就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他们之间只存在ròu_tǐ的欲,不能带一丝真心啊。
康洛醒得很晚,她有时候喜欢男人把她累得沉沉睡去,那什么时候也不用想,对失眠最好的法子。所以她挺喜欢做爱的。
秦仲霖还在屋里是她有些意外地,见她醒来,搁下手里的图稿,他的工作她从来不去过问。
“要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吃?他走过来亲吻她的红唇,淡淡地问。
她伸伸懒腰,腰部有些涨,出去吃难受,在家里吃她不想做,于是说:“叫外卖吧?我才不要在床上伺候了你,还要进厨房伺候你!”
她这个情妇,当得有些太称职了些。
他淡笑,捏捏她俏鼻,去打电话。
她翻了个身,如丝绸的床单非常地舒服,她很爱呆在这上面,睡久了,她连公寓那张床都忍受不了了。四肢在随意地伸展,她没想到她这模样很像一条蛇,美人蛇,在深蓝色的床铺上诱惑着男人。
他的吻又落了下来,咬上她唇,轻轻地啄,重重地吸。她抽空喘息抱怨:“我还没刷牙……”
“你又不臭……”第二波吻再下来,伴随着他的双手伸进她薄被里,她的肌肤是丝绸的质感,上等的温玉。
今天的他欲有些重,她感觉到他的双手透着深深的ròu_yù,迷糊地疑惑着……
“我想你了……”他啃着她耳朵,淡淡地呢喃着。
她轻哼,没有放在心上。“我要去换卫生巾……”
他连人带被一起捞了起来,将她抱进浴室,她眨巴着眼,无辜地问:“你要帮我换卫生巾?”
他挑眉说:“如果你不介意。”
她撇嘴:“才不要,这世上只有一种身份的男人能帮我换!”
他好奇地问,她说:“那身份是你不想知道的。出去。”她把他推了出去,灿烂的笑容却在眼底尽是冷意。
门板阻隔她的冰冷,能为她换卫生巾的男人,只有她的丈夫而已。
他不会想知道,只会生气的身份……
邹小鸡有痛经的情况,每回必备红糠水。有些男人爱碧血洗银枪,以邹小鸡痛经的情况是不可能的。倒还好,秦兽是不曾强迫她这样过的。
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睡着了还好,感觉不到痛。
他一碗红糖水端过来,她一怔,意外地看着他。他说:“前几个月我就发现了,你痛经是吧?”柜子里有备有红糖水。
她点头,有些感动接过。
“宝宝她也痛经,每次痛得死去活来,脾气非常大。”
“哦。”她面不改色地喝完,砸砸嘴,tmd地甜。“我不会发脾气。”
“嗯,好孩子。”他赞赏地摸摸她头:“所以我现在才知道你也痛经。”
那是因为她知道发脾气只会让自己更痛。
撇撇嘴,饿了。桌上已经摆好了外卖,丰盛的三菜一汤,汤是老鸭汤。
他牵她过去,为她盛饭,一副温柔样。她想起那张温和的脸,“她”选的丈夫,一定具备了这条件。“尚宝宝一定很幸福……”喃喃道。
“嗯?”他抬头。
她嘴角勾起:“有钱又帅又温柔的男人,秦大帅哥你,以后尚宝宝小姐嫁给你稳定的幸福哟!”
淡淡的揶揄没有任何的异常,听不出她是否吃醋。
他淡淡敛眸,轻声应道:“嗯,或许吧……”
不再吭声,沉默吃饭。
她对秦仲霖的了解,越相处久了,越心惊,猜不到的男人。
“你的心思好难猜。”她咕噜。
没想到他也很快回了一句:“你的心思不也是。”
“我的心思这么透澈,怎么会难猜呢?!”她喊冤。
他从菜里抬头,淡淡微笑又复存在,说:“不难猜吗?不难猜那就不难猜吧。”
“看吧看吧,你这句话就说明你的心思有多难猜了。还说我的心思难猜!哼!”她生气地伸筷夺走他筷子上的菜。
他没恼,再一筷子,她又孩子气地去抢,如此三番四次后,他摇头放下筷子,无奈问:“还让不让我吃饭啊?”
“我只是让你承认你的心思难猜!你就承认吧!”她从鼻孔冷哼,一脸的孩子气。
他见状,握拳掩嘴闷笑,有些忍俊不禁地撇过头去:“好,我承认我心思难猜,比女人的心思还要难猜。成了吧,大小姐?”
她气哼,勉强满意放过他:“吃饭!”
于是他得到赦免,得以圆满吃下这顿饭。
第二十三章九妙的生日
九月,酷热虽然继续。
康洛整日却是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秦仲霖订购的杂志,其中正在热火朝天铺天盖地宣传新盖成的高档公寓,那些装饰精美的成品房就足够康洛看得口水直下三千尺。
受购房热潮,她也很想买幢房子。可叹北京房价太高,随随便便一幢普通户都是上百万。她只能擦口水,还是攒钱回家乡买好。虽然想是这么想,但眼睛还是离不开那些高级公寓。她瞧中了一户成品房,一室一厅一卫,四十五平米,三百万。
小是小,但适合单身住户啊。
她擦着口水,心头盘算着要是自己有了套房子,她该买些什么装饰进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