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不可忍受的缺点!”
我看到他们眼里都冒着熊熊的火焰,不由得兴奋起来。
怒了!他们终于怒了!
只要稍微想想未来的日子每天都要遭遇女佣揭起他们小时候那块旧伤疤,相信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轰出去,并且发誓一辈子再也不想看到我——而这样,正合我意!
快轰我出去吧!快说要我走,不想再看到我的话呀!
然而,我仔细端详他们一张张脸,却完全看不到一丝这样的情绪!
难道他们喜欢被人揭起旧伤疤?难道他们喜欢被人用刺激的语言凌虐?可是我没有这种癖好呀!
我忐忑地来回扫视他们,祈祷他们给我一点表情或反应,目光扫到我认为最不可能做出反应的贱嘴律师脸上时,他突然站起身,充满压迫感的高大身形令我恨不得退到十米开外,但对峙的心态令我强稳住阵脚。
谁知,贱嘴律师却得寸进尺欺过来,噬魂的狼眸透过透明的镜片犀利地扎到我脸上:“土包子,你这点小伎俩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
“什……什么伎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惶恐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蓝暻昊却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望向他,冷漠的薄唇一字一字地挤出令人战栗的字眼:“不要奢望激怒了我们就可以离开这栋别墅,我们要折磨你、践踏你、蹂躏你、一、辈、子!”
93.挑衅还是挑逗(上)
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我注定一辈子都在狼窝里被狼群折磨、践踏、蹂躏,最后变成像老管家一样的扫把头、熊猫眼的驼背老太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又不是你们的仇人!”我恼火地冲蓝暻昊吼道。
他深深地望进我眼里,阴森森地回道:“有时候长相也能惹祸上身,而且,谁叫你姓周呢?”
“我爸爸姓周,我当然姓周!这长相是我妈生的,关我什么事?你们简直无理取闹、不可理喻!”我捏紧了拳头,却不能对眼前这副讨厌的银框眼镜怎么样。
可恶!身高和体型上的悬殊,我根本无法对他怎么样!
“就因为是你妈生的,所以你很有可能是姓纪的贱人她女儿!母债女还,天经地义!”蓝暻昊似乎比我还恼火,他长手一伸就捞住我衣服往上提,勒紧的力度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
幸好善良的伪娘医生及时过来拉开他,一边用他特有的雌性声音安抚道:“昊,冷静点,放松点!小储鱼的妈妈叫刘春花,不是我们找的那个。”
“呀呀呀!哥哥们,陈年旧事了,你们怎么还计较呢?就算是那个女人把爸爸的心挖走,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有爹没爹都一样嘛!”漂亮卷发耸耸肩说着,英俊的脸上堆满迷人的微笑走向我:“小女佣长得这么可爱,我们又何必为难她呢?”
他身上独有的古龙水香味随着他的靠近扑鼻而来,脑中才晃过昨日早晨他的轻浮举动,他修长的手臂已经从我腰侧绕到身后环住我,亲昵的贴触令人心跳失衡。
“放开我!你这轻浮的花花公子!”我羞恼地抗拒道,客厅里站着的三位和坐的着三位却对我的处境视而不见,显然在等着看好戏。
我惊慌地瞟向古铜男,原以为患有兄弟被害妄想症的他会像上次一样抢先把卷发主持人扯开,却见他双手抱胸,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几个冷眼旁观的家伙,指望他们恐怕比登天还难了,我只好把求救的目光转回善良的伪娘医生身上,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蓝暻暧。”
孰料,他竟眯起妖媚的眼睛,甜甜地纠正道:“叫我暧暧。”
“暧……暧……”我无奈地配合他的恶心兴趣,叫出这两个字之后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这一牺牲总算见效了,只见他纤细的身影晃过来,细瘦的手臂上肌肉一紧,便毫不费力地将我身前的花心主持拉走。
我惊魂甫定时,不忘向蓝暻暧投去感激的目光,但这时从环形楼梯口晃出来的白色毛衣身影却令我的神经又紧绷起来。
他来干嘛?不会是想把我昨天看到他luǒ_tǐ的事公布出来吧?
果然,这腐尸缓缓走来,脸上淫邪的神色越来越明显,他故意在所有人的面前大声问我:“女佣,你看见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呢?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呀?”
94.挑衅还是挑逗(下)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腐尸肯定是打算火上浇油,把昨天的事都捅出来,好让我因为他那点所谓的贞洁成为众矢之的!
如此也好!就让我看看这群连幼时阴影被人用刺激性语言揭露出来还能若无其事的狼究竟刀枪不入到什么地步!
“所以,英年早逝那一条是在说我咯?”蓝暻晨走到我跟前,平静地问道,从他苍白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似乎没打算提起昨天那件事,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如果他没按我的计划进行,我只好自己导演这场戏了——
“英年早逝倒不会,只不过对于一个那么热爱在别人面前袒、胸、露、体的人而言,受凉感冒导致破伤风致死的可能性会更高一点!”我强迫自己勇敢与他对视,说到那四个敏感的字眼时还特地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晰。
这颗炸弹一投下,一楼的整个空间即刻陷入一片死寂。
然而,当我得意地打量他们的表情时,却见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