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点了点头。“你是市府班长,哪轻松的了哦?呵……我年轻,办事毛燥,不怕我给你闹祸?”
“哈……你肯干事,我就不怕你闹祸,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番暑,这两天我感触很深,我这个市长无能啊,3000万贯散尽,空坐七个月一事无成,要是再连点责任也不敢担,我没脸见人了。”
凌寒望着陈锐黄,这刻真的现这位陈市长有点真男人的气慨了,沉声道:“我不会叫市长失望的。”
重重又拍了一记凌寒的肩天,陈锐黄语气重深的道:“凌青天一路走过来,没叫谁失望过,信你!”
六点钟的时候,凌寒溜进了电厂街地麻辣肥肠馆,人声嘈杂中,居然是座无虚席,他在这个肥肠馆混了三四天,和二丫都熟了,见他一进来,二丫就穿过人群笑嘻嘻的道:“凌哥你来了,走,里面去。”
“呵……给我们留了雅间呀?戎戒,咱俩有福喽,走……”凌寒跟着二丫后面就走。
“美的你,给你留雅间?嘻……我爸和我陈叔他们在喝酒呢,你进来凑个数吧,不过钱照收哦。”
“小财迷啊,缺不了你的饭钱,哈……”凌寒笑了起来,不少人看到这帅哥和二丫说话,都是眼一亮,有的人还道:“喂,二丫,你对象啊?真也是帅呆了啊,我们二丫就是好眼力,哈…………”
“去你的,吃饭还堵不了你地嘴?讨厌……”二丫白了那人一眼,惹的众人哄堂大笑,自凌青天许下重诺之后,电厂的人们不是抠抠缩缩的了,家里也都小有积蓄,只为凌青天的豪言壮语也得庆祝一番啊,是以这两天电厂街地各种铺面都恢复了生机勃勃,他们看到希望,每天上街地人们都拿着份昔日凌青天的报纸在研究凌青天地事迹,路上的人,家里地人,店里的人,开口闭口都是凌青天。
里面地小屋算是新人免进的家用间了,张宝山见女儿领进了两个,本要斥训,一看是那个很关心电厂的年轻人小凌和他怕朋友戎戒也就笑了,陈俊英和陈妻及陈小英全在,小曲当时就是一呆,没想到自已的债主会追债上门,吓得她一颤,当场差点没晕过去,人都快懵了,天啊,他咋来了?
她哪知凌寒是这里的老客,能去泡上她还是托了二丫的福,凌寒假装不认识她,小英不由松了口气,心里还暗自庆幸,那夜自已化妆的比较过份吧?假睫毛、蓝眼影,黑唇膏,抹的很有特色,大该他没认出来,眼见凌寒和戎戒入了席。她就偷偷溜了,在外面找到了二丫,就把她揪出了店去。
出来一一阵耳语,说的二丫掩嘴惊呼,瞪大眼望着小英,道:“啊,他、他就是给你五十万那人?”
“是啊。我的妈呀,他咋追来这了?我可咋办呀?二丫,你帮帮我吧?万一他一会认出了我?”
二丫突然白了他一眼,“你装什么呀?我看你心里巴不得他睡了你吧?嘁,小样儿……”
小英不由脸红,打了一下二丫,咬牙道:“你瞎扯什么?你才想让他睡呢……好二丫,你说咋办?”
“管不了你的闲事。我就是想他睡我,可人家也看不上我呀,看上我了能给你五十万?不过这人也真奇怪了,我们小英长的这么迷人,他给了你钱也不和你那个?他傻了吧?还是那个有问题了?”
两个小丫头还不到二十岁,居然知道的不少呐。小英翻了个白眼,“姑奶奶,你别糗我了好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他给完我钱又问了我爸地事,就走了。这都好几天了。再没见过他,我也不敢找他。”
“你呀。迟早得面对吧,五十万呐。咱们多少年能赚一个五十万?那么大帅哥,别说五十万。给我五十我就……不行,五十太少了嘛,五百吧……不妥,还少,五千吧,”二丫居然还在幻想呢。
“你花痴啊?没见过帅哥啊?是,我承认他是帅,可没帅到让我们自动奉献的地步吧?其实我感觉他不是那种人,他的眼神好深沉,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老会掉进去拔不出来,他肯定会祸害女人。”
二丫也是脸一红,“我就是说说嘛,你以为我真痴了啊?可以吗?嘁,五十万我也不便宜他……”
“行了行了,快帮我想个办法吧,要不一会他走的时候,你和我一起拦住他,我把钱还给他……”
一顿酒喝的凌寒和陈俊英也熟了,谈起电厂转型地事,陈俊英说南方的电力需求还是求远大于供的,别说新雅一两家电厂,再有三五家也不够供的,如果有足够的资金,还是要干风电或水电,必竟电厂职工全都是合格的电工,上马风水电的话,不出半年就有效益出来了,转行干别的都不知干什么了,万多号职工啊,你怎么安排?愁都把人愁死了,凌寒听后点头,陈俊英说地很有道理,电厂职工的集体的优势就是搞电业吗,又谈到厂址问题,凌寒说市政府可能要向城南扩建城市,这一块是要成商业区的,再往外就是秀水河了,河的南面有耕地,还在荒坡,陈俊英说,难道要上荒坡吗?
张宝山说了一句,上荒坡不是真好搞风电吗?坡上风大嘛,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融洽的很,他可一丝也没察觉坐在身边地这个年轻人就是凌青天,陈妻和进来两回的杜桂香还和凌寒喝了酒呢。
十点多凌寒出了肥肠店,和戎戒两个人一路朝公共车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