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将人挪开,把自己解救出来,看了眼天色,打开门去了厨房。
时隔五年,华和峰顶又飘荡起饭菜的香味,云轩开心地备齐碗筷,坐在桌边翘首以盼。
顾焕清在沈羡离开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之后便蹭到厨房为沈羡帮忙。
几人重聚,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顾焕清拿了一罐最近新酿的酒,入口绵软悠长,祁琛顿时就像抱着宝贝一样,说什么都不撒手,让顾焕清多拿几罐出来,不许藏私。
沈羡将菜炒好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祁琛往连郁杯子里倒酒,板着脸把杯子撤走,在连郁面前放了杯用灵果榨成的果汁,又把祁琛数落了一通。
连郁看着自己面前颜色鲜亮的果汁,又看了看醇香的灵酒,最后还是默认了沈羡的决定。
顾焕清自己喝还不忘给沈羡喂酒,有了之前的惨痛经验,沈羡说什么也不打算喝,但架不住顾焕清喂到嘴边,一杯下去,剩下的也就不由自主都咽了下去。
看着沈羡白嫩的脸被酒气蒸得一片潮红,顾焕清挂着淡淡笑意,眸色越来越深。
沈羡可以说是这群人最不会喝酒的人,在别人还无甚感觉喝得尽兴的时候,自己已经醉得不成样子,靠在顾焕清怀里耍赖,扯着嗓子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然后自己一脸正经地接下句“不采白不采”,完了还义正言辞指控顾焕清四处放电撩别人,搞得祁琛听着笑个不停,还偏头去问一旁沉默的连郁:“他真的四处撩人小姑娘了?”
连郁当然沉默以对不作回答,祁琛便去和舔着沈羡特意准备的果汁的苍凤:“你说呢?”
苍凤晃了晃尾巴尖,没理祁琛。
云轩在一旁哈哈大笑:“师兄,连灵兽都不愿理你,你还能再丢人点么!”
祁琛倒是浑不在意,有美酒相伴,他不和云轩一般计较。
顾焕清觉得自己的形象要拯救一下,不能任由沈羡这样胡说八道。看时间不早,沈羡又确实醉得厉害,便打发着他们收拾东西,自己则抱着沈羡回房。
不得不说顾焕清的决定是正确的,一进屋沈羡就开始发起酒疯,从顾焕清的怀抱里挣脱开来,自己东倒西歪地走着曲线挪到了床上,大爷似得坐在床边,开始指挥顾焕清伺候自己洗漱。
顾焕清为他倒了杯醒酒茶,哄着人喝下,才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沈羡已经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衣襟被他拉得乱七八糟,露出里面被酒气蒸成粉色的皮肤,听到水声,眼睛湿漉漉地望过来,眼巴巴地等着顾焕清为他擦身。
顾焕清对他的眼神很是受用,捧着湿布子仔细地将他身上擦了一遍,将他打理清爽,这才准备打理自己。
怎料刚准备离开,手臂就被握住,他回过头,沈羡就扑了过来,搂住脖子啃了上来。
顾焕清立刻扶住他的腰,防止他从床边掉下去,任由这人跟啃香肠似得折腾,慢慢地抱着人往床里移动。
将人放平稳,顾焕清抬起头微微分离开,低声说:“先等我去洗洗。”
“不等,”沈羡摇头,又抬头去咬对方的嘴唇,“快点儿!”
顾焕清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撩得一阵发笑,沈羡一听不乐意了,松开唇不满地皱眉瞪人:“你到底做不做?”
做!
送上门的美食怎能不要?
顾焕清一把将人压在床铺上,手指一勾就将沈羡的xiè_yī退了下来,对方也异常配合,还不忘帮助着解顾焕清的衣服。
顾焕清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从一旁的小柜子里摸出一盒药膏,俯身一边亲吻一边探手顺着脊梁骨滑了下去。
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