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说道:“娘子,舒服吗?”
“嗯……舒服。”依旧是眯着眼睛回道。
“那……不如我们一起舒服舒服。”郑衍文眼里精光一闪,低声凑到时芫耳边哄着说道。
“嗯……好啊”嗯????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的时芫立马说道:“不好,不好!”
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郑衍文已经开始上下其手的行动着。
直到月亮悄悄升起,帐篷内才没了动静。一旁的郑衍文红光满面,神清气爽的站在床边穿衣,另一边的时芫躺在床上,眼里还有未散去的春潮,愤恨的看着郑衍文,说道:“qín_shòu!”
郑衍文看了一眼时芫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脸色酡红的控诉着他,明明是凶巴巴的口气,但是此时让人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
郑衍文不由的笑了,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襟,坐到床边摸着时芫的头说道:“元元乖,想来运动这么久,定是饿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弄点吃的。”话音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多躺一会儿,争取让咱们儿子女儿多在里面待一会儿,说不准这次就成功了呢。”
闻言,时芫耳红面赤指着门口的方向,咆哮道:“你给我出去!!!”
见时芫真的怒了,郑衍文不敢继续说下去,立马脚底抹油走了出去。临走前还悄悄的往时芫肚子上打量了一眼,那模样让时芫看得脑袋疼,谁能告诉她,原来那个飘飘然遗世而独立的清冷贵公子去哪儿了!
待饭菜摆上桌,时芫才穿戴整齐出来同郑衍文坐一处用食。郑衍文说道:“军营条件简陋,委屈你了。”
时芫慌忙摇头,说道:“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偶尔粗茶淡饭也吃的香。”
郑衍文一边盛了一碗粥递给时芫,一边说道:“明天你就随仁明点翠回邑城吧。刚刚我去了一趟议事厅,探子来报,只怕这两天维赫国不□□分。这儿毕竟不如城里安全,你尽早回去,我才放心。”
“好,一切听相公的。”时芫一开始打算在这儿多待两天的,现下只好不舍的回去了。
“我刚刚看你信上写的字,与原来李时芫的笔风十分相像,若不是我知道你在学她的字,一时间倒也难分辨。”郑衍文笑着说。
“真的?”时芫惊喜道。
“真的,往后若是你想,可自行写家书给岳父岳母。”
“那真是太好了!回去我就写,还有将军府我也去一封信报报平安。”
“如此甚好,只不过你写再多报平安的信都不如一条有喜的消息来的让他们开心。”郑衍文又撇了一眼时芫的肚子,调笑道。
闻言,时芫目光闪烁的看了郑衍文一眼。看在郑衍文眼里,却以为自家娘子害羞的要紧,索性不再说下去了。只是心情颇好的与时芫一同吃着饭。
早在从京城来邑城的路上,他们路过的第一家城镇,时芫就带着丫鬟去了药铺,对郑衍文解释道,想要拿一些女儿家调理月事的滋补药物。当时郑衍文怕以后时芫身子落下什么病根,逐也同意了。还说要陪着时芫一起,时芫以他事务繁忙为由拒绝了,只让环碧陪着去了。
到了药铺,时芫又悄悄支开环碧,跟大夫说开几副不伤身子的避子药。当时大夫还奇怪的看了时芫一眼倒也没说什么,毕竟古人都以子嗣兴旺为荣,拿完药也只是劝了几句,是药三分毒,还是少吃为好。
后来每次与郑衍文恩爱过,她总会让点翠帮她熬一碗避子汤,对下人解释道,这是为了早日怀上子嗣的培元滋补的药物。不是她不愿意生孩子,她只不过想着孩子晚两年再要比较好。
天还未亮,时芫就被军营处的号角声吵醒,刚睁开眼就看见披盔戴甲的郑衍文带着凛冽的气势踏进来。见她醒了,说道:“我让点翠进来服侍你起床,一会儿你们收拾好,会有士兵护送你们回去。维赫国集结了一批军队正在前方五公里处伺机袭营,我现在带着人马前去迎敌。”
“嗯,相公你去吧,我们马上就回。我会在家等着你的,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归来。”一想到战场上刀剑无眼,不免为郑衍文担心起来。
郑衍文笑着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这样的阵仗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两国军营相隔不远,隔几天维赫军队就要闹一闹。”别看他说的轻松,事实上哪次不是危险重重。
闻言,时芫说道:“反正你回来之后一定要写封信给我!”
“好,一定写信。”说完,用力握了握时芫的小手,大步离去。
待郑衍文走后,点翠进来服侍。两人也不敢多耽搁,快速收拾好由士兵护送着离去。
回到邑城,时芫分别给京中去了两封信,一封将军府,一封给自己娘家李府。一直到回到邑城的第四天,时芫才收到郑衍文的来信。信上说,一切都好,勿要担心,待他忙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家一趟看她。
看了信,时芫悬着的心才放下心来。立马提笔回信,信上时芫说道,知道他无事自己就放心了,让他在军营不用记挂着她。待他不忙了,来信一封,时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