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事儿我会查个水落石出,定要让凶手给个交代。明日里我们货行便重新开张,今日把大家喊过来,是要把我们货行被砸的货物清理出来。破损严重的完全不能用的,清理出去。
稍微有些破损的,还可以用的,一律清理出来放门口,刘掌柜安排两个伙计守在门口,把这些残次品低价处理掉。另外,货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需要补满新货。我昨天查看了一下仓库,库房里几乎都有备货。补完货,刘掌柜清点一下需要进货的东西,写个单子出来及时找供应商补货。”
时芫吩咐完,几个伙计在刘掌柜的安排下开始忙活起来。
在货行开业的当天,那天来找杨平的几家掌柜都送了礼过来。一是慰问杨平的强势,二是恭贺三木货行重新开业。
此举都有表明自己清白的意思,时芫一一笑纳了。
孟清月和环碧点翠是第四天来到安城的。
环碧点翠见了时芫也是欣喜万分,得知时芫以后都不会走的,更是激动的哭了起来。
时芫以为来的会是孟清月的哥哥孟清歌,后来孟清月解释道:“我听天云说了病情,兄长和我对针灸疗法都有所研究。只不过兄长一直在军营中,我在医馆左右无事,便自告奋勇过来了,还忘莫要怪罪。”
时芫哪会怪罪,别管谁来,能治好杨平的伤是最重要的。
孟清月进屋查看了杨平的伤势,虽然面色凝重,但并没有无法救治的意思。
孟清月笑了笑,开口道:“杨掌柜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是因为脑后有淤血块。对于别的大夫来说,可能有些棘手。但对擅长针灸之术的孟家来说,虽然严重,但是并不难治。”
孟清月说的和时芫猜的差不多。以她对现代医学的了解,杨平很有可能是后脑勺受到重击后有淤血压迫神经了,导致昏睡不醒。
“孟大夫,那杨平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个不能着急,我需要给他施针。每日里针灸按摩再加内服,七日内应该会醒来。”
闻言,时芫这才把心放下。
孟清月在这儿住了下来,好在当初买下这间货行的时候,后院足够大。
郑衍文见这边事情基本上都稳定下来,时芫自己又是个能主持大局的,打算明日一早就回邑城。
这天晚上,时芫由环碧伺候着梳洗,点翠被时芫派去了杨平和孟清月处,若是治疗的时候有什么需要,点翠也方便搭把手。
梳洗完,想到郑衍文明日就要走,又想到这几天忙里忙外的也没顾上他。
时芫计划着今晚上二人好好温存一下。
见郑衍文还没洗完澡,时芫把头发披散下来,选了一套轻薄若隐若现的纱衣,穿好之后侧躺在床上,屋里之留了一盏灯。
郑衍文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满室暧昧之色的场面,让人身体发昏发热。
时芫侧躺着,见郑衍文进来,刻意撩了撩头发,又把纱衣往下拉了拉,红唇轻启,诱惑着开口,“相公,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这话犹如□□撩的郑衍文满身yù_wàng,让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隐忍着自己的冲动,开口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娘子,早些睡吧。我想看会儿书。”
什么???看书???时芫腾的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郑衍文道:“你要看书?!”
郑衍文心里忍着笑,“对啊,看书。今晚夜色迷人,正是读诗看词的好时光。”
看神情,时芫知道他在逗弄自己,却也不揭穿,心思一转,顺着他的话说道:“好啊,长夜慢慢,是该用功多读些书。”
郑衍文心里一梗,当真随便拣了一本书,坐在床边不远的桌子前看了起来。
正寻思着该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只听时芫靡靡之音透过床纱传来,“相公,我好口渴”,话音一转,“嗯……可以帮我拿杯水吗?”
时芫这么一□□,郑衍文本来就心猿意马的身体立马就坐不住了。
合上书,乖乖倒了杯水来到床边。
时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纱衣脱了,里面只着肚兜和小衣。此情此景,能忍住的绝对不是男人,郑衍文自认为是一个纯爷们儿。
等时芫喝过水,一个饿狼扑食的动作正在扑过去,被时芫一只手挡住,时芫戏谑道:“相公,你不是要看书吗?”
郑衍文此刻泛着猩红的双眼,“娘子,我错了!圣贤书哪儿比得上如花似玉的娘子。”
说完,一只手钳制住时芫的双手,一只手开始上下其手的抚摸起来。
漫漫长夜,撩起了一地的春水。
☆、杨平醒了
郑衍文一大早就走了,货行如茶如荼的进行着正常的营业,孟清月对杨平的治疗也开始了。
郑衍文走后,时芫心里一下子空了起来,她只好拿工作来填补这种空虚。
时芫让刘掌柜拿来自开业起所有的账本,她要开始审账。审账并不是因为不信任杨平,而是通过账目她能利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