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客气闲话,讲得是官场套路,秦绍阳笑道岂敢,让春熙备下茶食,才直道:“沈老世故,想来不会寻某寒暄,如此非常之时,不如开门见山了罢。”沈老攒了笑意,恰如菊花开上老脸,笑嘻嘻道:“此刻大夏将没,新朝在望,下官不才,自有一般同僚学生,愿为新帝效力。”秦绍阳道此事与司徒章演讲即可,沈老摇头道:“人人都知阁下举足轻重,司徒大人对阁下更是言听计从,如果肯稍稍美言几句,促成好事,也不负我等报国之心。”
秦绍阳不肯答应,只道:“秦某自从伤重,宛如废人一般,司徒怎会听我片语?倒是贵公子年轻机敏,甚得欢心,不如请他进言,倒比秦某有用。”沈老忙道岂敢,秦绍阳为他斟了盏茶,道:“秦某自知不久,日後司徒身边还要烦劳沈公子相随,所以句句肺腑,别无他意就是。”沈老又道岂敢,寒暄一番,即可作别。
那沈老到了楼下,由军士送到外头衙房,见了司徒章後一一说了,那流氓哈哈笑道:“我那美人生得玲珑心肠,比那比干通透,岂是好想与套词的?沈老只管带你儿子回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