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用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看了夏尔一眼。
“别怕,开始是有一点不舒服,可是等一下,就象在….云端里一样快乐。”夏尔温柔的安抚着。手指灵巧的按摩挑动着夜寻的温热内壁,等待着夜寻在怀里融化。
一下、两下.........那曾玩弄过无数美少年,让他们彻夜呻吟的手指继续努力着。
夜寻咬着牙,继续忍耐的等待着夏尔所承诺的快乐,实在不明白夏尔在做什么,弄得他又疼又别扭,眼眸中的湿气越来越重,就象快坠下泪来了。
还没有动情吗?夏尔加紧动作,观察着夜寻至今仍神志清明的眼瞳。不可能抵挡得了他的挑逗啊,夏尔的技术可是在帝朗司有名的。
难道敏感点在更深处?夏尔对夜寻鼓励地笑了一笑,手下用力,食指完全地侵了进去。
受不了了!
“哇!..........”夜寻委屈的大哭起来,开始不断地挣扎。
手指犹未放弃的不停抚弄着,夏尔期待夜寻会感受到酥麻和快感而停止哭泣。
蠕动持续......
夜寻继续哭着,忽然转头,在夏尔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夏尔闷哼一声,手指的举动却没有任何停顿。
好一会,夜寻松开口,又开始大哭起来,嘴角犹挂着一丝夏尔肩膀留出的鲜血。
还没有反应?!
哎!只好放弃。
夏尔慢慢抽出手指,松开了夜寻。奇怪!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反应呢?这么全力的侍侯,再迟钝的八十岁老人也该感觉到渴望啊,何况是这个十五岁,身体刚刚成熟的男孩。
夜寻还在哇哇大哭着,夏尔伸出手想安抚他一下,刚动,一阵刺痛从左肩上传来,低头一看,鲜血已经浸透衣服,形成一小块鲜红的污迹。这小子,咬得可真狠啊!不由抬头用恶狠狠的眼光盯了夜寻一下,那知正好碰上夜寻那又委屈又责备的目光,察觉到夏尔的举动,骄傲的小鼻子一挺,露出白花花的贝齿。如梨花带雨般的脸蛋别有一番风情,把一腔怒火刹时消得干干净净。
哎!这个小东西………..
结果,伟大的夏尔将军带着肩膀的绷带,花了整整一天,才哄笑了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时间在分不清调教与被调教者的混乱中流逝着。利用夜寻的骄傲和好奇,以及信任,夏尔已经数次让夜寻从他的手指上品尝到了pēn_shè的激荡,也曾经数次让夜寻答应再次尝试蜜洞中快感的探索,可是,结果却不能让人满意,每次开始都兴致勃勃要尝试新鲜的夜寻,每次都以哭闹而告终,似乎在那个小小的入口里面,除了疼痛,再也不能带给他其他的感觉。连一向对夜寻充满信心的夏尔都开始相信,这个孩子的身体存在着一个让人不能接受的缺陷----他无法作为被宠幸的一方而产生快感。
天啊!
再一次的努力之后,放开眼泪直坠的夜寻,夏尔长叹。
这么美丽的夜寻,下半身竟然只有前面是完好的,而后面,居然对任何的动作都起不了反应。
“你叹什么气啊!哄我又试验了一次,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骗子!你欺负我!”夜寻委屈的指控。
“你.....陛下就要来了,你现在却连凌纷的一半也比不上。”夏尔叹气。
夜寻跳了起来。训练了几次,虽然还是没有快感,但疼痛毕竟还是少多了。
“什么比不上一半,我除了这个,别的有什么比不上的!”
夏尔淡淡扫了他一眼,封旗的到来指日可待,夜寻依然无所谓,但深悉封旗的夏尔却不能不担忧,没有准备的夜寻,如何能讨得陛下的欢心呢?如果他不懂婉转承欢。
夏尔的态度明显惹气了骄傲的夜寻,乌黑的眼珠一转,卧躺在铺满了鹅绒丝被的大床上。学着凌纷等人的模样,发出娇媚的呻吟。
“....恩.....啊.........呜.....”
夏尔愕然回头,眼前迤俪风光顿入眼帘。
光滑的裸背起伏在洁白的丝被之中,优美的下颚微微抬起,露出痛苦又甜蜜的神情,小嘴开合,吐露出让人不自禁动情的淫语。而那藏在丝绸摆裙下隐隐约约的美腿,更让夏尔血脉偾张,分身已经自动的挂起了战旗了。
夏尔暴喝一声:“夜寻!你在干什么!”
“学习凌纷啊!我是不是比他叫得好?”停下呻吟,夜寻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是天生来折磨我的人吗?夏尔忍着下身的疼痛,别过头去。这些天的调教,总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明明知道不能做的,却偏偏要把人诱惑得神志不清,该死的小东西。
“嘻嘻....”夜寻开怀,他所做的许多事情,其实只是为了作弄夏尔罢了。在他任性又骄傲而且简单的世界里,看着爱宠他的人因为他的关系而失去控制,情绪起伏,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幸亏他对xìng_ài之事仍是一知半解,否则受害的人就更可怜了。
最吃苦的依然是夏尔。虽然被任性的夜寻作弄得痛苦无比,但心里却总是品尝到甜蜜的滋味,不由得不想去记住封旗陛下到来的日子。
然而,时间依然从容流逝。
府邸里的梅花已经开始盛开。
又十天过去了。夏尔一边走进议事厅,一边感叹。
既渴望陛下的驾临,又希望可以与夜寻多度几个夜晚。我是否太贪心了呢?夏尔摇头。
“大人。”律朗的恭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快马来报,封旗陛下的御驾已到了楚天城,将在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