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棺材,等了等见没任何动静,他就开始大力拍打。

外头路过的一支侍卫后面有个侍卫停下脚步,他古怪的侧头询问同伴,“你听见什么咚咚的声音没有?”

对方打了个哆嗦,“哪有什么声音,怪渗人的。”

下一刻他身子一抖,咽了两口唾沫,“好……好像真有。”

俩人不敢耽误,快速去找头领把事情说了,一行人握紧刀神色紧张的往殿内移步,随着他们的靠近,咚咚砰砰的声音更加清晰。

一个侍卫突然脸色苍白起来,他指着棺材,“是……是……是从那里……那里发出来的”

其他人都同时后退一步,头领抹了把脸,陛下的灵柩尊贵,他没有资格去碰,只能派一个侍卫去通知宫里。

很快,纷杂的脚步声传来,闻讯赶过来的太后看起来有些迷惑,她站在棺材前听着里面一声声砰砰响,那身雍容镇定不见,也是惊吓到了。

她攥紧手中的帕子,对着身后挥手。

晔帝的贴身太监小权领着几个太监一步步贴近,棺材盖子一点点拉开,沉闷的声音仿佛带着阴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小权正在往衣服上擦手心里的汗水,猝不及防的与一双漆黑的眼眸撞上,他吓的跌坐在地上。

“诈、诈、诈尸啦,陛下诈尸啦——”

☆、第67章卷六

“都给朕出去。”

“陛下,是太后让老奴过来……”

江余的目光冷下去,老嚒嚒在宫里的资历破老,她本来是觉得有涔太后撑腰,底气挺足。

结果干杵了一会,被四周的低气压逼的身子都抖了,慌忙带着几个小太监找涔太后告状去了。

江余自嘲的冷嗤一声,当个皇帝也攻不起来。

“叮,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江余被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声音吓一跳,他扯扯嘴皮子,“我一点都不在乎,你信?”

“叮,不信。”

“滚。”

江余暴躁的在寝殿走来走去,门外的小权子有些焦急的挠挠脸,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喊,“陛下,太后派人来了。”

江余刚在榻上坐下来,涔太后就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本书,清咳了声。

“晔儿看看这些书,倘若有不懂的地方可问……可问哀家”

江余随意翻来一本,等他看清里面的图画时才发现是那方面的书。

有一男一女,也有两个男性,既没马赛克也没模糊,清晰惊人,姿势百出,花样繁多。

江余越往看越能看出古人的大智慧,全在这里体现出来了,绕是他经验丰富,看的都有点燥。

对面的涔太后抿了口茶,挪了挪位置靠近,用余光瞄了一眼,顿时面色微红。

“晔儿看的这个姿势难度大,对承受的一方柔韧性要求比较高,不过这样容易受.孕。”

江余面部肌肉抽搐,“母后懂的真多。”

涔太后尴尬的挪回自己的位置,她又跟变戏法一样拿出几个画卷,打开其中一卷。

“这是吴太卿家的三公子吴清弘,一曲清怅舞天下闻名,身段更是万里挑一的好。”

“……”江余瞥瞥画中青衣男子,再看看书中大开大合,忘乎所以的一对男子。

真要用这个,承受的一方是他自己。

腰肯定得折了。

见儿子迟迟不做声,涔太后问,“晔儿?”

江余义正辞严,“母后,儿臣还小。”

“不小了,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已经跟……”

或许是打开了什么禁.忌,涔太后突然不说话了,表情变的让人不敢猜测。

“儿臣回去再仔细研究一番。”江余拿着那几本书离开。

一路房,等他掀开衣摆解决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人。

江余的眉间带着事后的慵懒,他漫不经心的拿帕子在腿.间擦.拭,“你看到了什么?”

“属下什么都没看到。”冷硬不变的声音。

江余低笑,木头也懂怎么装傻。

涔太后犯愁了,儿子对那种事竟然表现的不热衷,这让她没办法接受。

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涉及江山社稷,马虎不得。

涔太后找来太医院几位老太医过问,从那次的量上面来看也不像有隐.疾。

那是怎么回事?

涔太后唉声叹气,儿子一点也没继承他父皇的雄伟fēng_liú。

这日江余刚跟李垣喝了一壶茶,就被涔太后叫去看戏,在御花园那边的戏台,也不知道在哪找的戏班子,唱的什么江余更听不懂。

江余还没走近就捕捉到一个身影,他的脚步顿住,打算转身就走却被对方给逮到了。

“微臣参见陛下。”

这一弄,涔太后也看了过来,江余走不掉了,边走边观察另外两人。

宋衍旁边的女子长和他有几分相像,是瑾太妃,而她怀中的小孩是大丰的二皇子姬俍。

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江余在短暂的时间就确定这孩子不喜欢他,甚至充满敌意。

台子上上演着激烈的交锋,台子下倒是挺像一家人和乐融融。

宋衍将新泡好的清茶递过去,“陛下请。”

姬俍抓着谨太妃的手,一双眼睛瞪着江余。

“好些时日没有出来走动,陛下似乎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谨太妃笑的和善,“想必姐姐一定很辛苦吧。”

涔太后凤眸一挑,“哀家的孩子自然由哀家来教导,谈不上辛不辛苦。”

“姐姐说的是。”谨太妃摸摸姬俍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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