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只要忍下去六叔你就能高兴,我就什么都能做得到。”
他话里透着怪异,丁良诧异地看着他,元棠自顾自喝酒,说:“是不是我找个女朋友,在你心里我就不变态了,你就更开心了?”
看着他的样子丁良心里更加难受,去厨房盛了碗汤回来,元棠已经给他满上了酒杯,说:“六叔,来,咱们干一杯,爸爸说将来要送我出国念大学,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再也吃不到你做的菜啦。”
两人闷头喝酒,很快一瓶五粮液就见了底,丁良收拾碗筷去厨房清洗,水还没烧热就觉得晕的不行,站都站不稳,扶着墙想去客厅歇歇,脚步都几乎挪不动。
“六叔你怎么了?”元棠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喝多了吗?”
丁良虽然浑身发软,神智还在,意识到自己是中了什么毒,怕元棠也受了仇家的暗算,硬撑着说:“你去楼上,我床头柜里有枪,有人暗算……”
元棠看着他笑:“没人暗算咱们,是我下的mí_yào,六叔,你真傻,我给你酒你就喝,怪不得爸爸把你耍的团团转。”
丁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元棠过来将他抱起来,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丁良想不通这孩子什么时候都长这么大了,抱着自己居然这么轻松。
“你干什么?”丁良抓着元棠的胳膊问他,“你爸叫你这么做的?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你错啦,我爸才舍不得动你呢,你这么听话,又这么傻,一心一意都为着他。”元棠趴在他身上,少年消瘦的面颊刀削的一般,眼睛却又大又黑,像深潭似的,看不清底。
“我喜欢你啊六叔,自打头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了。”元棠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头埋在他胸口,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他颈窝里,又腻味又伤感地说,“你别找媳妇儿好不好,跟我过一辈子,我也不找媳妇儿,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看医生也没关系,死也没关系,我这辈子就爱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精分症有所加剧……
反目成仇
丁良那一刻感觉自己被雷给劈了,死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死都没想到自己送他治疗来治疗去,最大的病根却在自己身上。
元棠吃了半篓子的药,同性恋没治好,精神上却不大对劲了,爱丁良爱的走火入魔,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指望了,索性孤注一掷给他下了药,就在这个中秋之夜把自己的六叔给做了。
丁良人是清醒的,身体却软的没法反抗,元棠紧张的一直哆嗦,衬衫的纽扣崩的掉了一地,脱他裤子的时候皮带都差点解不开。
不知道元棠从哪儿学的那一套,抑或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无师自通,尝试了几个小时终于把自己塞进了丁良的身体,成功地给他六叔开了苞。而后的事情就顺利的多了,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只要给他个活物就能不知疲倦地干一宿。
天亮的时候丁良身上的药劲才散了,浑身汗出的几乎脱了水,被毫无经验的小孩折腾的差点废了,几天都下不了床。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把这事儿抖出去,甚至连元深都没告诉,一来是实在说不出口,二来怕元棠钻牛角尖真把自己了断了,自己没法跟他爸交代。
元深连着一周都没去上学,寸步不离地陪在丁良身边,给他做饭洗衣,上厕所都扶着他去,丁良本来恨透了这小孩的所作所为,但看着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歉疚起来,总觉得孩子是无辜的,是自己没把他带好。
后来丁良看了些同性恋心理方面的书,知道这东西大概是天生的,什么治疗根本就没用,自己逼着元棠吃了那么多药,看了那么多医生,还做了电击,其实对孩子是一种伤害,把他搞的这么极端自己也有责任,这么一想就更加心软了,只能期待他长大点儿懂事些,找个年纪相仿的男孩,至于元深那里,恐怕只能听天由命了。
丁良告诉元棠不用再去做治疗了,也不用吃药和看心理医生,只要安安心心上学,把身体调理好就行了。元棠很高兴,性格慢慢恢复了从前的阳光开朗,规规矩矩上学,成绩越来越好,只是越发粘丁良,虽然不敢再碰他,但一直坚持跟他一起住,小心翼翼陪着他,也决不允许其他女人靠近。
快过春节的时候元深从外地回来,看了元棠的成绩单很高兴,跟丁良商量下半年就送儿子,丁良早就被小孩折腾怕了,自然同意早点送他走。
元棠知道他们要送自己出国又愤慨又伤心,元深那里不敢发飙,年三十来丁良家质问他为什么要把自己送走,是不是特恨他特讨厌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他了。
丁良头疼的不行,知道他脾气拧,怕他走极端也不敢直接骂他,只能劝他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国外教育比较成熟,再说对同性恋也比较宽松,加拿大和欧洲一些国家甚至允许同性结婚,就算为了他自己能光明正大交男朋友,也应该出去闯闯。
元棠渐渐被他说动了,又开始憧憬未来,问丁良他肯不肯跟自己去国外结婚。
丁良二十多年从没谈过恋爱,虽然觉得荒唐极了,但毕竟还是为少年毫无杂质的澄澈的爱情所触动,一方面出于顾忌他的心情,另一方面也有些沉溺于这种纯粹的爱慕,没有完全拒绝元棠热烈的示爱,只让他别多想,好好学习,等他长大再说。
大年夜元棠没有回家,呆在丁良家里守了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