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二郎吃够了湛华做到饭,见到香肠犹看到亲娘,对着一条喷香的肉含情脉脉,连带着对那献出后肘的肉猪也感激万分,瞻仰再三才狠狠塞入口中。湛华忙给他倒了水,待钟二一通吃喝后才看到周辰芝,嘴里嚼着香肠问:“这是哪一个?怎么跑进我家里?”周辰芝忙报上名号,眼瞅着钟二郎不吭声,湛华手急眼快忙将他脸上的肉沫抹下来,周辰芝垂下头缓缓道:“我来是为了我丈夫,他兴许撞了邪,近来总是不寻常。”
钟二吃饱了饭,言语也和缓,剔着牙齿问周辰芝:“是怎样的不寻常。”周辰芝盯着自己的脚尖道:“有一日,他跑去朋友家,回来之后便闷闷不乐,任人百般讨好也不搭理。我本来不在意,后来他变本加厉,在家里朝着空气说话,仿佛当这世上没有我。”女人开始止不住哽咽,湛华忙拿出绢子递给她,她抽抽搭搭又捡了陈任的几件事来说,一会儿怀疑纪扬是故意赌了气,一会儿又哭着说他鬼迷心窍,捂着嘴泣不成声。钟二郎剔完了牙,悄声唤湛华将她哄出去,湛华虽百般不忍,却也只能将女人劝回去,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