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迟钝的可以。武男有些想笑可又怕伤到这男人的自尊只得忍住笑意撩起自己长褂的下摆顺手撕下,小心的执起那只受伤的手将其仔细的包好:“好了,记住回头上点药水,不要碰水。”
“恩,谢谢。”掠空看着自己被包得像颗大球的右手,带着几分无奈的道谢:哎,应该只是小擦伤吧,怎么包得好象手断了一样。
“对了,你是这里的人吧,”刚要走开的武男想起自己找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的大门决定索性问问掠空。毕竟是玄宫的人总该知道自家大门到底长在哪里吧:“我要到城里去,你能告诉我正门在哪里吗?”
“门?”掠空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眨眨眼不知该怎么回答:玄宫有门的吗?!
“你也不知道!”武男见他许久不说话想必是连他也不清楚了。失望的暗自埋怨:小金主的家会不会大得过分了些。
“怎么,你有事要出去?”看着这轮廓分明的脸庞叫掠空不由得想起另外一个人来,不自觉得抬起那只还完好的左手轻轻得抚上去:不知那人现在好不好,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呢?!
“我------”武男刚想表明自己的目的却只觉眼前一阵风吹过,再回眸哪里还有掠空的身影。以为自己眼花的再看看了,空旷的花园里仍旧空无一人。
活见鬼了!武男沉默了一会下了这样的定论。z
端坐在玄宫主厅那张代表最高权威的紫檀花雕椅上随君把玩着手中的翡翠娃娃,漫不经心的听着属下的报告。
“主子,掠空主子回来后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才从恶劣的游戏中恢复体力的白展机此时到是十分希望能再被黑心同僚扛回去接着运动。最坏也就是再躺三天总好过在这里被主子虚假的笑容扎死。
“不愧是小叔叔,”听完报告的随君冷笑连连。只有那正在一点点被摧残成细粉的翡翠娃娃无声的哀悼着自己的命运:“才回来就花了本宫八百万两银子,烧了一,毁了三间庭院,差点连他祖宗的坟都叫他给淹了。”
“败家子就是败家子!不过------”随君越说越不甘,拍掉手里最后一点粉末站起身对着恭敬的站在身下的心腹恶毒的讥讽:“都说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他要败家也不该败我玄宫啊。马上叫他给本宫滚回那男人身边去,那家伙的家当比本宫多,禁得起折腾。”
“掠空主子又不是女人------”白总管边听着主上难得的牢骚边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指喃喃自语:和玄皇比起来还是不具任何杀伤力的掠空主子容易激发他所剩无几的良心。
“展机啊,有话不防大声讲出来。”功力深不可测的随君岂有听不见属下低语的道理: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主子,当年又不是掠空主子自己愿意委身皇------恩,赭赫公子的。还不都是您自个儿将掠空主子给卖了------”对于主子当年的决定白展机还是有些介意:那么温柔得像仙子一样的掠空主子。
“本宫卖的?!”怒极反笑的随君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你真的以为没有他本人的首肯谁强迫的了他?他曾是玄皇,玄皇掠空啊!”
“啊------”狐狸眼中崩裂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白展机确认似的与主子对视:“您的意思是------”难道是掠空主子自己------可当年在划星阁里自己明明看到------
“展机啊展机,你还是太天真了!”瞧着白展机呆呆傻傻的模样倒叫随君多少有些同情他了:幻灭是很痛苦的。要是再叫他知道那瓶害他一辈子翻不了身的毒药正是拜某人所赐,哈哈哈哈!!!!
“你怎么在这里?”不再打理受到沉重打击的手下,随君刚想去找那多日不见的新男宠玩玩,就见到本应老老实实待在听雨轩里等待自己临幸的男人此刻正堂而皇之的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本是四处乱转到打算放弃的武男一见到随君便勾起性感的唇来到他的身边,完全无视向他略微恭身的白展机。依旧顾我的高傲。
“原来你躲在这里,难怪我这些日子找不到你。”轻轻的用手顺着随君披散着的长发,武男有些宠溺的责备。
一旁察言观色的展机适时的向二人再次弯腰却发现压根儿没人睬他,自讨没趣的撇撇嘴转身退出大堂忍不住想到:自家主子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连这位武爷也同样孤傲。好歹他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个仰人鼻息的男宠罢了,还真是嚣张。
“我要回店里一趟,和我一起去吧!”未等随君反映过来便被武男强行拉了出去。只是才走两步就硬生生的撞上一堵肉墙。
“好疼,你干嘛?!”y
一下子走一下子停的。随君揉揉鼻子怨恨的瞪着那挺拔的背影:可恶,一定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素来杀人不眨眼的玄皇每每只要一碰到身側这个男人就总免不了流露出少年心性,有点不像统率江湖的玄皇了。
武男笑着看向拼命揉鼻子的气鼓鼓的少年,觉得和对朋友也能痛下杀手的那时比起来还是现在的他要可爱得多。
“我又不认识路,当然要你走前面啊!”拉下他的手轻柔的捏捏鼻梁确认没受伤后才绅士的请随君先行:没办法,谁叫他自个儿转得要晕了也找不到玄宫的门在哪里。现在不用怕了,有这里的老大带路他就不信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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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就算有了玄宫的当家带路武男还是没能走得出去。几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