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质的铃铛,那些铃铛几乎布满她shuāng_rǔ,她快速地爬到花小月身边嗅了嗅,然后爬到一边,在她爬开的时候,花小月看见那女人的屁股中间还插着一条粗大的狼尾巴,而紧跟着女人爬来的赤裸少年四肢也是被斩去了一半,他身上没有挂铃铛,但他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竖起的银针,少年胸前的两颗茱萸早就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只看得见两块血糊糊地被火红烙铁烙过的红印,而少年腿间的小鸟更是惨不忍睹,密密麻麻的绣花线横七竖八的穿透了他的分身,然后缠到臀上两边,那少年爬到花小月身边舔了他的手背几下,然后就着花小月的腿躺了下去,温顺怯弱的模样真与小狗无二。
另外几个在房里爬走的人也具是赤裸着身体,四肢被人从中间斩断,有着各种触目惊心的伤痕。而被关在狭小笼子里的人,四肢虽在,但不是被铁链穿透了手腕交换的关节,便是被钉子穿透手掌和脚掌钉在了墙上,身体除了性器其他地方都有严重的损坏,有的甚至没了鼻子和耳朵。
花小月一直都知道玉罗刹的后宫里有鲜明的等级,最高级的是他的情人,在魔教里有一定的势力而且在他面前也说得了几句话,其次便是男宠和姬妾,虽然在魔教里没有什么影响力,但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和侍从,再低的,便是花小月以前的身份——玉罗刹的性奴。他一直以为性奴的地位是最低的,但在看到了这些被夺去了思想的人后,才明白玉罗刹当日对他的直接虐杀从某方面来说实在是一种仁慈……就在花小月出神的时候,屋外传来的几道男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又来干那些野狗啊?”
“不干白不干,反正少主又从来不碰他们。”
“哟,就不怕待会儿少主下来撞见,嫌你们的丁丁脏眼睛,一怒之下把你们阉了?”
“哈哈,我听见少主叫侍女准备洗澡水啦,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哈哈,让哥哥进去爽爽。”
“那好吧,你们快点。”
很快,大门便被打开,走进来的两个黑衣男人惊奇地看了花小月一眼,见他虽然屁股上插着一把剑鞘,但衣物仍在,知道他与那些被洗脑了的野狗和被厌弃了的性奴不同,只是看了他几眼,便走到靠里的两个狗笼边,将笼子打开。那笼子里的人听见响动,无神地转过头,呆呆地看着两个男子掏出自己粗大可怕的大鸟,用一些棍子随意朝自己的性器里捅了几下,然后便将大鸟刺入其中,一边拉扯着二人已有数寸长的充血茱萸,一边猛力chōu_chā起来。
那左边笼子里的是个女人,大概二十来岁,右边的笼子里是个男孩儿,大概只有十几岁,两人的容颜颇有几分相似,看来似乎是对姐弟,而且在他俩作为玉罗刹身边的时候,地位还不错,乳上穿的是一对金环。性奴穿铜环,男宠和姬妾穿金银环,而情人穿的则是玉环。
花小月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玉罗刹并没给自己穿过乳环,虽然他一直对身边的守卫和情人宣称自己是他养的狗,但花小月并没有像其他性奴那样,被当作整个魔教上下雄性生物的泄欲工具,似乎除了玉罗刹之外,自己在魔教里真没被其他人碰过……而且,有一次在魔教所有使者、堂主举行性奴y时,自己的后庭被玉罗刹插得合不拢后,被踢到了一边,一个堂主跑来掰开自己的两腿,一直盯着自己的后庭看,第二天再见那个人时,那人少了只眼睛,虽然花小月当时根本就不敢猜测是自己的原因……但在想到这屋子里的狗奴与玉天宝在甲板上说的话时,莫非……玉罗刹真喜欢自己?
花小月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给惊到了,难道玉奇葩喜欢人的方式这么特殊?不、不、不,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就在花小月纠结惊讶自己的想法时,那两个男人已经发泄完了,然后扭头对视了一眼,转换了凌虐的对象,水道旱道一起上,而且还是姐弟,这种感觉应该很不错……
那女人感受到身上压着自己的人走了,无力地捡起身下脏乱的毛毯,在自己阴私之处擦了一下,却不想又有人走了过来,只得再度将自己暗红的穴口给暴露出来。而那个少年,在看见人来之后,突然哭了起来,呆呆地唤道:“教主……悦悦错了,悦悦好想你……”
“啪”男人用力甩了一巴掌,将少年的头打偏到了一边,骂道:“还特么想着教主?就你现在这样还期望教主来找你,老子不把你干成狗还真是白活了!”说罢,操起自己身边携带的武器便捅了进去,那武器是把手臂粗的棍子,上面有些尖锐凹凸的东西,花小月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少年发出的杀猪般的一声嚎叫中可以得知那种感觉有多“爽”。
“怎么样,哥哥和哥哥的武器一起干你,爽吗?”
“呜呜……”少年呆滞地望着前方,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花小月皱起眉,将头侧到一边,不想去看这残忍的春宫,尽管自己也曾多次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啪啪”的交合声混杂着皮鞭的抽打之声响起,然后慢慢减弱,最后在两个男人的低吼中结束,结束之时少年已经晕了过去,而他对面的女人也双眼失焦,瞳孔涣散,放佛随时都要死去一般。那两个男人从他们身上爬起,拍了拍自己的衣裤,正想换两个奴隶再玩玩,门却突然打开了,二人立刻藏好自己的鸟,恭敬地向来人弯下腰,“少主。”
“哼,又来干这两只贱狗了?”玉天宝虽是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