逅众人,重过上那样的日子。
出门不久,果然有山贼不负他期待来抢劫他。上官清容原以为端木冷情该出现救他,结果等到他连人带包袱被抢上山寨也没见到人。这个魔教教主靠不住,上官清容只好自力更生,出手料理了想强占他的山寨头子。
由于他动手时的风姿过于潇洒豪情,被他打得半死的山寨头子竟对他生出一种敬服之情,带着全山手下跪在路当中,请他当清风寨的大寨主,自己甘愿退位为二寨主,唯他之命是从。
上官清容想了想,反正还未与端木冷情见过面,再正式与那三人纠缠也是五年后的事,倒不如就留在山寨之中,一则避开上官韬略搜捕;二来这里无人认得他是上官世家少主,练武练成什么样也不致破坏他留在众人心中的美好形象。自此他就留在了寨中,还打了个面具遮住脸孔,又改名叫崔斯特,免得让人知到他在土匪窝中当了几年寨主,坏了他冰清玉洁的名声。
这一年里,上官清容带着土匪们下山四处活动,却不抢劫客商居民,只为了让端木冷情能找到他。可一年过去,却也毫无结果,直到又过了两年以后,他有一回进城的听武林大事时才想起来,他上回出游去的是洛阳,而这个山寨在咸阳,相去数百里,难怪端木冷情遇不上他了。
造化弄人啊!上官清容默叹了一声,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再度窝在寨中等着他命中注定的那个时间到来。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他就到了十五岁。看看距自己前世时遇到那三个武林中人和神医的时候不远了,上官清容收拾了包袱,坚决要辞了寨主之位,要下山去找他的情人们。可下山之时,寨子里的兄弟们却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就算他自众人头顶跃过,强行出了山门,那些人也一路上远远缀着他,小心翼翼地守在他身后。
这些弟兄们的忠心,上官清容都看在眼里,也舍不得用强硬手段迫他们离开,只好放任不管,一心去完成自己的终身大事。
可这一路走来,不知怎地,以他这样的柔弱身姿、倾国之貌,竟没有任何人来打他的主意。遇上不少看着就粗犷吓人的江湖人也都对他客客气气;甚至不少纨绔子弟见了他就溜边儿走,根本不敢凑到他面前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难道长得很吓人么?上官清容不禁到了一家卖镜子的店前,揽镜自照,果然还是天姿国色,弱不胜衣,没有一丝不诱人的地方,怎么就没遇到垂涎他美貌的人呢?
忽然,镜中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他们清风寨的三寨主,正手执长剑,一把拍碎了路边一个石狮。他心中一惊,忙拿镜子往那处一照,看到三寨主身边还立着一个白衣飘飘的俊秀书生。那书生唇边犹带笑意,似乎不怎么把三寨主的威胁放在眼里,目光在那狮子身上停了一刻,就转到了上官清容身上。
这一正过脸来,上官清容又惊又喜地发现,这人正是他苦等了数年的南宫玄玉。他正要放下镜子去见他,却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应当更矜持些,等着他主动上来才是。于是上官清容将那镜子买下揣在怀中,装作无意地转头向店外走去。
见到他的面容之后,南宫玄玉脸上果然露出了他前世常见的那种惊艳之色,可那神色又很快被敛去,换成了一副温文有礼的客套笑容。
“在下南宫玄玉,久仰崔寨主大名了。”这一句一出,上官清容终于知道他为何没人搭讪了,敢情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几位兄弟都把他的身份亮出去了。他摇摇头,眼中水光莹然,不胜唏嘘地问南宫玄玉:“玄玉哥哥,你不记得容儿了吗?”
南宫玄玉闻言也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容儿,是你,真的是你?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看着眼熟……不过,你怎么会,怎么会成了清风寨的大寨主的?”
上官清容终于安下心来,眼中垂泪,柔弱地答道:“这都是命运所迫,我也是一直盼着能见到你……”你,还有慕容临,还有端木冷情,跟你们过一段,我才好和商神医私奔,然后我还要入宫呢。当然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可南宫玄玉已感动得什么也不顾了,紧紧抱着他道:“容儿,我这就带你走……”
话未说完,空中忽然飞下一个黑衣人,长刀出鞘,直指南宫玄玉。南宫玄玉不及反应,只将上官清容一推,自己伸手拔剑。上官清容手上反应却比他快得多,也比自己的脑子快得多,见危险来临就顾不得装弱,反手将南宫玄玉护在身后,手上凝出斗铠,一把抓住黑衣人长刀,五指运力,转眼抓成一块碎铁。
废了人家的刀后,他还不依不饶,左手五指如飞,将那人大穴重重点住,一脚将他踏在地上,五指隔空虚抓,用内力抓开了他蒙脸的黑布。
二人四目相对,那黑衣人怒火盈天,上官清容却是痛悔不已——原来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期盼能来救自己的魔教教主端木冷情!
南宫玄玉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再也不敢直视上官清容,举剑指向端木冷情:“上官贤弟,你做得太好了,这个大魔头人人得而诛之,且看为兄替武林除害!”说罢这话,南宫玄玉手中长剑便刺到了端木冷情喉间,却是再也不得寸进。他顺着剑尖往上看去,竟是上官清容两指轻拈,将他的剑牢牢夹在手中。
他用尽全身功力的这一刺,上官清容竟这般轻描淡写便化解于无形……
上官清容也不知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