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独舟道:“很期待在季后赛与他们再次交手。”

在这样毫无营养的回答下,现场不少的记者已经把手上的笔记本摔在了地上——想从这些选手口中听到点有营养的话怎么就这么难呢?这工作简直没法再继续了!

……

h市二院骨科。

林肖在走廊上等着尤景做检查出来,正百无聊赖,接到了萧励打来的电话:“喂,萧老板。”

“喂什么喂啊!我说你上哪去了都?我们战队弃赛了知不知道!这里现在都闹开锅了!”萧励显然还在现场,透过那边嘈杂的背景声,几乎可以想象一片混乱的场面。

林肖道:“闹吧闹吧,我现在在医院,等会你先自己回去啊。”

萧励一愣:“医院?不是去厕所吗,怎么上到医院去了?”

林肖道:“陪人来的,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没有再听萧励说什么,就径直挂上了电话。

一抬头,恰好看到尤景走出来,随手把手上的队服披到了他身上,瞥了眼经过简单处理的手伤,问道:“还疼不疼啊?”

尤景道:“不疼。”

从林肖的角度看去,只见这人浓密的眼睫间,因为周身的清冷气息仿佛也凝着一层浅浅的水雾,盖着眸底的神色,叫人完全猜不透那心里的情绪。只觉好笑下,也就就跟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

等检查报告出来,没等尤景反应,他已经二话不说地一股脑拎在了手上,转身一路陪同回到了主治医生的诊室。

直到把检查结果递交给医生的时候,林肖的心里还是难免有些紧张。

“从报告上看,比之前的情况确实稍微恶化了一点,好在还没有伤到要害。但是这次回去如果还是继续不听我劝告不好好休息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可不能保证!”估计是把林肖当成了纵容尤景任性妄为的朋友,老医生在说这话的时候始终狠狠地瞪着他,一副嫌弃照顾不好人的态度,“今天新配了一点药,一部分口服一部分外敷,回去一定要好好养着!”

“是是是,一定一定。”林肖顿时嬉皮笑脸地应着,又被瞪了两眼,这才摆出一副态度端正的严肃脸来,“这回我保证会好好看住他,再让他乱来就为我是问好了!”

尤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老医生在这样神色真挚的保证下,这才稍显满意地放过了他。

……

等到从医院再回俱乐部基地,天色已经彻底暗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上偏偏一路来一个人都没有撞见。

林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踱步跟在后面,就这样一路到了宿舍门口。

刚要进去,尤景忽然停下了步子,转身拦在了门口:“东西放下,你可以回去了。”

林肖在他这样的注视下却是一步都没有动,反而是慢条斯理地偏身把东西搁到了门里,神色散漫地看着他:“你确定要我回去?”

尤景道:“确定。”

林肖笑道:“忘记医生说什么了?”

尤景蹙眉:“那是我的事。”

“哦,确实是你的事。”林肖瞥了眼袋子里的胶布,又瞥了眼他纤长好看的十指,嘴角浅浅地浮了起来,“如果,你自己能用一只手完成包扎敷药的话,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周围一片寂静,他的话显得格外不徐不缓:“当然,你也可以找沈副队来或者其他队员来帮忙,他们应该也不介意顺便多了解一下你的病况的。”

尤景抬头看来,冰凉的视线对上跟前这幅笑盈盈的表情时隐隐一晃,再没说什么,转身走进了房间,留下一扇原地敞开的房门。

林肖心情愉悦地把门口的东西拎了进去,一边慢条斯理地取出纱布和膏药,一边打量着屋里的陈列。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男人的房间,可以说是格外的一丝不苟。

所有东西都摆放地仅仅有条,并没有任何名贵的装饰点缀,但是不论哪个角落看过去,都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独特气质,就如主人本身给人的感觉一样。

一圈看过,无意中瞥到墙壁上的海报时,林肖的视线不由骤然一顿。

不论是海报上的人,或是周围的情境氛围,都是他所格外熟悉的。

甚至,可以说是永世难忘。

英国伦敦万人场馆,gdl世界总决赛现场,画面正中央的男人在万众瞩目中高高地举起冠军奖杯,嘴角是一抹极浅的笑,落入眼里是一种至高王者的傲然气度。

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画面中的一切,那是他当年夺下国内首个电竞赛事奖杯时,最为巅峰辉煌的一幕。

时隔多年,除了老一批的电竞爱好者们,现在联盟中的新领域粉们恐怕只从一些记录中听到过老鬼的存在。他不知道尤景是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或许这张海报的,心里顿时有些滋味莫名。

瞥了眼那副依旧不带有太多情绪的侧颜,林肖心里默默有了打算——看样子,改天还是偷偷让沈副副捎个签名来留个纪念吧……

这样想着,走到尤景跟前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拖起他的左手,上药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轻柔很多。

尤景垂眸看着跟前这个满脸认真的男人,侧颜间的专注神色一时间让他略微有些恍神。

手上猛然传来痛楚,让他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林肖顿时抬起头来看他:“弄疼了?”

尤景皱了皱眉,在四目相对的一瞬移开眼去:“没事。”

“疼就说,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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