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斯蒂文女士。”
“噢,我的伊维尔,你最近过得可好?为什么不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妈咪?”妇人并不介意万俟斓的冷淡,开心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落下一吻。
白烬被夹在两只中间,只得呆呆地瞪着眼,仰着脑袋一会看看万俟斓,一会又看看这个十分热情奔放的妇人。
好不容易等妇人松开手了,万俟斓依然用着十分平淡的语气说道:“我很好,您呢?听父亲说您最近迷上了绣花。”
“噢,绣花绝对是世界上最复杂却又最有趣的娱乐,我正在尝试秀一副中国宫廷里的春宫图挂在我和你父亲的卧室,可是真正的春宫图太复杂太难秀了,伊维尔,不如你替我画一张简单的吧,然后我再按照你画的图绣出来?”
白烬的脑门顿时滑下三条黑线,让自己的儿子给自己画春宫图?可以,这真很有创意。
然而万俟斓对自家母亲的不靠谱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竟用一种学术探讨的口吻回答道:“我认为即使是最简单的图您也难以绣出来,所以建议您可以先从花草或者动物开始练习起。”
“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妇人就像只是说笑,竟一下就把秀春宫图这种吓死人的提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