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昏天暗地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杭宗峦和一个叫秦学礼的东北同事从车上下来了。我象遇到亲人一般,扑在杭宗峦身上,放声大哭,抽抽泣泣地说:“我好想去死,真的好想去死。”

杭宗峦象姐姐一样拍拍我的肩:“别哭了,回去吧,这条路很危险,前不久有两个女孩就是在这里被弓虽.女干过。”

我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在午夜的街头,危险是无处不在的。只好擦干眼泪,机械地跟她上了出租车。可一坐在车里,闻到那股劣质汽油发出的气味,我的胃便翻江倒海地难受,不住地干呕,我拼命压抑着,不让自己吐出来。秦学礼赶紧打开车窗,我这才好受些。

我不想哭,可我的眼泪,却一次次无声地流下,越流越多,怎么也擦不完,我索性不再去擦了。窗外的风一遍遍吹过我潮湿的脸庞,眼泪不一会儿便风干,我的脸庞再次潮湿,风再次吹干,如此反复。

我多么想我所受的伤痛,也能象这眼泪一样,被风吹走,不留一丝影踪啊。

241。

回到宿舍,我破例没有冲凉,倒头就睡。无论如何,日子还要继续的。既然我的chù_nǚ这身换来的是欺骗,我的一片真情得到的是被抛弃,我也没有必要为谁守身如玉了。我决定从今以后,彻底地放纵自己!

可奇怪的是,从那以后,我一上车就吐得一蹋糊涂。开始的几天,我一直认为是那晚跑到街上哭得太久,受凉了造成的。可发展到后来,闻到汽油味也想吐。每次外出时,一看到大大小小的车辆,我就不自觉得心悸。反复几次之后,杭宗峦便犹豫着提醒我:“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这一提醒,我才想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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