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晟放下副驾的椅背,让季周行躺得更加舒适,但季周行一离开他就难受起来,软绵绵地扭着,使劲往他身边凑。
他只好矮下身子,从对方滚烫的额头吻到颤抖的唇角,轻轻拨弄着被汗湿的额发,牵着季周行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轻声说:“不怕,是我。”
挨着他,被他触摸,季周行终于稍稍安静,只是喉咙仍传来一阵阵低喃,若细细一听,每一声都是带着哭腔的“二哥”。
奥迪在夜色中飞驰,无数流光在车窗上滑过,驶抵落虹湾的家时,季周行已经因为药效而浑身颤栗。
言晟将他抱起来,亲吻他挂着泪水的眼睫,他勾着言晟的脖子,几乎难受到了极致,无力地喊着:“二哥我好想你。”
言晟将把他放在床上,解开他的皮带。
他的小腹像发烧一样灼热,大腿内侧染着情欲的红,阴影里的巨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