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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头是汗,口干舌燥,下腹未消散的yù_wàng仍冲击在他身体里,汩汩如流。

「呃……」

殷向北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竟又裸露了出来,不用说,定然又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干的!

面对此情此景,韩毅也颇觉尴尬,他合上手中记录所用的书册,冷漠的眉目之间难免有些不安。

毕竟,这阴阳人对自己误会已久,如今只怕会是更加憎恨自己吧。

「抱歉,方才不得已我刺了你的睡穴,本想趁你睡了,做一些事情,没想到事情刚完,你却醒了……」

「趁我睡了对我做一些事情?!」

殷向北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已经能感到自己下身的性器似乎有所异状,一种难言的快感正徘徊在那里,却又显得那么压抑。莫非……自己被这道貌岸然的家伙夺取了……贞操之身!

多年来,因为自卑于自己身体异样的殷向北虽然一直靠手解决yù_wàng,但是身为见多识广的魔教之主,他又怎会不清楚男欢之乐。

有那么好几次他都看上过被教众掠来的美男,但一想到自己那奇异的下身不能轻易暴露,却只能强行忍下yù_wàng,回屋用手泄欲。所以直到现在,活了三十余年的殷大教主其实也不过是处男之身罢了。

对外都传闻他练魔功而不惜禁欲,其实却是教主大人他有苦难言。

然而如今,自己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身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触碰,而且在今日,陪伴了他的处男之身似乎也被夺去了。

殷向北无比懊丧,他眼中的愤怒很快被一抹深深的绝望所取代。

「放心,不过是……」韩毅看他神色变得如此难看,心中也有些不忍,只好出声开解。

只是他话未说完,殷向北便轻声打断了他。

「不必多说。我殷向北所向披靡二十年,手下亡魂无数,这一次受你折辱,也算是报应!不知我怎么得罪了你,你要这么羞辱我!好,好!我殷向北一世不求人,今日却要求你杀了我!只要你不将我这耻辱的秘密告诉他人,我愿意将我圣教的藏宝之处告诉你……你可答应?」

殷向北目光黯然地看着这个或许已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心中曾有的霸气与坚持早已荡然无存。

「原来你叫殷向北。嗯……第一个活的阴阳人,这名字我得记下。」

说完话,韩毅竟转身又提起笔来,将殷向北的名字端端正正写到了书册上。

这时殷向北才看清那书册上居然写着──《阴阳人全解》,韩毅著。

之后的日子里,韩毅几乎每天都会扒光殷向北的衣物,仔细检查对方的身体,除了下身异样的性器外,他甚至将手伸进了殷向北的后穴中去探究更多的奥秘。

当然,除了看到殷大教主因为敏感点被触碰而被迫屈辱地挺拔起来的男根外,他并没有发现对方身为阴阳人与自己这个正常男人之间更多的不同。

殷向北只能默默承受,他本是要咬舌自尽的,但是被韩毅发现之后,对方竟将一根银针推进了他下颌的一处穴位里,使他的嘴只能保持半张的状态,无法咬合,每天都只能喝一些肉粥。

好在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已经开始缓缓重聚,而自己骨折断裂的各处也逐渐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韩毅,你的死期到了。

殷向北躺在床上狠狠地看着那个每天都在认真完善那本该死的《阴阳人全解》的背影,含糊不清地哼了哼。

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韩毅并不知道外面的江湖究竟是什么样,他没有听说过威风凛凛的几大白道门派,更没听过臭名昭著的魔教。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重伤几死的男人曾是一只多么凶悍的猛虎。

那个阴阳人的身体正在好转,很快对方应该就可以起身了,到时他一定会飞快地离开这里吧,因为自己总是惹他厌恶呢。

正在院子里喂兔子的韩毅难得地微笑了一下,不知为何一想起殷向北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便忍不住好笑。

自己见过殷向北睡着时的样子,那时的他分明就是副温顺的样子,嘴角还肆无忌惮地流着口水,从容安详的神色就像面前安宁的小兔子似的。

或许山外面总是有许多口是心非的人吧,这一辈子,自己还是呆在山里得好。

头顶上的太阳暖洋洋的,韩毅被晒得很舒服,他喂完手中的草,这才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

渐渐地,他的身后投下了一片阴影,正好落在他的脚边。

「嗯?」难道是乌云?

韩毅微微蹙了蹙眉,以为天色将变,不禁抬了抬头,然而便在他不经意地回头的那一瞬,他惊奇地看到了本该还有几天才能勉强动弹的殷向北已经站在了院子里。

对方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魁梧的身躯虽然站得不够笔挺,但是那张冷傲英俊的脸上却有一抹让人觉得危险的微笑。

「韩神医,这些日子真是有劳你照顾我了,哈哈哈……」

没想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康复能力,果然阴阳人的身体的确与众不同,只不过那么厌恶自己的他,现在能够动弹了,必然也不甘心被自己好好研究了吧。

看见殷向北不怀好意地走向自己,韩毅心中的感叹的只是无法继续进行阴阳人研究的遗憾。

殷向北的心中已经描摹过无数次收拾韩毅的场面了,他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个三番四次侮辱自己,还很可能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先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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