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敌意:“这和尚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宫桑一听北雀是担心他,以前北雀对他的感觉又出现了,那种身周除了沈慕霜对他真心之外,唯一一个对他怀有真心的人。
“他为了我受伤,即便不是好的,却对我不坏不就行了。”
北雀听见宫桑为了一个和尚解释这么多,眼中悲哀,还是不满愤愤道:“他对公子不怀好意,就是坏!”
一直听着的道易忽然笑道:“你倒是好眼光,可惜了,看中的人一辈子也得不到。”
北雀双目一瞪,铜铃似的,盯着道易:“和尚,要你管?”
宫桑虽然明知道身边的两个人都对他好,但看见两人为了他吵架还是有些头疼。
“好了,别吵了,我和道易都是男子,你一个女子实在不方便,且坏了你的名声。这件事就这样吧,我先带着道易去休息,你也早点息息,我看见你手腕上有被草叶割伤的伤口,虽然很浅,但还是清理一下较好。”
宫桑说罢,带着道易去另一间房间,那间房间少了许些人气,但依旧十分干净,可以看出主人精心打扫,以前他身边有北雀的时候,也是这样。
而站在原地的北雀眼眶微红,抬手看了看伤口,很细小,若不是宫桑提起,她还不知道。
道易被宫桑扶到床榻边,说道:“你因我得罪那小丫鬟,不怕她忽然背叛你?”
宫桑听后歪了歪头,如实回答:“她对我已经足够好了,即便她背叛了我,也是理所当然。”
“你会杀了他吗?”道易虽然看不见,却还是抬头面视宫桑。
宫桑低头,摆弄着身上有些脏了的衣服,淡然道:“若是威胁到上将,和我的安慰,我定然会杀了她,但目前她背叛我的几率很小。”
道易忽然笑道,只是比起向北雀笑的时候,现在更温和了而已:“宫桑,人心是复杂的,不会像你一样单纯,而又至始至终。”
宫桑向道易忽然问其:“你要洗澡吗?我有些热了。”
道易一笑:“你和我一起吗?”
宫桑摇头:“不,就如北雀所说,你对我有所图,在你清醒的时候我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道易挑眉:“所以你在我熟睡的时候tuō_guāng了躺在我旁边?”
宫桑不以为然:“那是个意外,今晚不会了。”
“可惜了。”道易感觉到宫桑的疑惑,认真说道:“我真的很想再次享受那次意外。”
宫桑不语,扎起长发,才走出房门,见到北雀之后问她:“可有水?我想洗个澡,道易也该清洗一下了,不然他身上的伤我怕会感染。”
北雀见到宫桑微微慌张:“公子等下,我这就去给公子准备!是北雀忘了这事!”
宫桑阻拦,垂眸向北雀道:“不用,你现如今不是我的丫鬟,无需再服侍我。”
北雀眼角微闪,“公子?”
宫桑笑而不语。
北雀擦了擦眼角,声音微微沙哑道:“水就在后院,离这不远,公子若是需要帮助,叫一声北雀,北雀心甘情愿的。”
宫桑点头:“好。”
话毕,宫桑向后院走去,北雀倚在门口看了半晌,见宫桑真的不需要帮助才回到房间。
北雀的房间里没有女孩子所用的很多东西,唯有一片铜镜,她从暗盒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打开之后赫然是曾经宫桑给予北雀的胭脂,北雀见到胭脂十分欣喜,小心翼翼且又温柔的摩擦着胭脂盒,打开之后那艳红的颜色令北雀整个人都愉悦了许多。
就如同无数次一样,北雀低下头颅细嗅胭脂的味道,很清香,就像公子身上一样,就好像公子随时都在她的身边。
北雀颤抖着手指,轻轻沾了一点抹在唇上,一时之间她整个人都显得漂亮精神了许多。
北雀捧着脸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喃喃自语:“公子的眼光可真是极好,选的颜色也是十分适合我的,也不知...”
宫桑提着水桶来回搬了三四回,烧热了之后又搬运到房间的浴桶里,完毕之后他的额头已经浸满了细小的汗珠。
道易心疼的摩擦着宫桑的手心,头靠在宫桑的颈间:“是我无用了。”
宫桑毫不在意笑道,气息还有些微喘:“你身上有伤,不适合做这些,如若你过意不去,待你伤好,偿还便是,只是那时候,不知道你是否要我偿还你一双眼睛。”
道易忽然紧紧搂住宫桑,低吟道:“不会,绝对不会,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甘之如饴,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代价。”
宫桑拍了拍道易的后背,“好了,先去清洗一番吧,不过你暂时不能泡在水里,要麻烦你站着了,我给你擦擦就好了。”
道易的脸慢慢涨红:“可以的。”
宫桑低头洗帕子根本没注意到,把帕子放置在浴桶边上,双手扶住他的腰便开始给他解衣服。
待到快解完之后才发现道易脸红得不正常,手背碰了碰道易的脸问道:“你怎么了?不会是发烧了吧?”
道易顺着倾身环住宫桑,低声在宫桑的耳边道:“是发骚了,你试试吗?”
宫桑一脸不可置信,一巴掌拍在道易的脸上推开,认真道:“如今你又硬不起来,就不要闹了。”
道易原本微微害羞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33.2-7
tuō_guāng之后,道易的小弟弟果然没有勃-起,道易有意想解释:“我现在是虚弱才会导致如此这番模样,等好了之后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