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门响,她赶紧把书放到了一旁,微微坐直了身子,任由那床薄毯滑了点儿下来,酥舟半掩的,笑嘻嘻的看着陈扬。
陈扬头皮一阵发麻,忍住了狂吃冰激凌的龌龊想法,三两步冲到床边坐下,压低声音喝问:“项谨,你跑这儿来干什么?你就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项谨咯咯一笑,从薄毯里伸出两只光溜溜的手臂揽住陈扬脖颈,回道:“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别人。再说,我又不是来找你走后门的,我行得正坐得直,怕什么啊?”
“昨晚上我不是都跟你说好了吗,这两天咱俩要避忌点,你怎么一点也听不进去啊?”
陈扬边说边挣脱了项谨的手臂。此刻他头大不已,要知道项谨也是这次投标供应商之一,如果让别人看到自己一招投标负责人跟投标供应商躺在一张床上,那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人家想你了嘛。”项谨不管不顾的又搂了上去。
“你这不是想我,你这是在害我,知道不?”陈扬冷汗直飙。没好气的换开项谨的手。
项谨也恼了,自己本来满心欢喜的想趁着晚上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时光跟情郎说说话,为此还不厌其烦的推掉了不少应酬,没想到这陈扬一进屋就劈头盖脸的数落过来。
当即收住笑,挺了挺sū_xiōng,任那薄毯刷的落下来,也不遮掩,就这么光溜溜的冲陈扬怒道:“我怎么就害你了?你说啊!”
“你!”陈扬哼了一声,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项谨胸前那两处饱满,暗道一声要遭,赶紧定住神,把目光挪到项谨脸上,砸吧着嘴道,“项谨,我说你是不是专门故意要拆我的台,巴不得我丢官失爵名誉扫地,然后好跟你远走高飞啊?啧啧,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去了趟美国回来,现在心理变得这么阴暗,被资产阶级腐化思想洗脑了吧?”
别说,项谨还真就有点这种想法,此刻被说中了心事,脸上倏地一红,但仍板着脸嘴硬道:“当个处长很了不起吗?还丢官失爵呢顿了顿,又侧过头小声吞吐着说道,“如果你真要丢了官儿也,也没什么嘛。大不了,大不了以后我养你好了,保管比你老婆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说完心中就是一疼,以前她以为自己迟早会跟陈扬结婚,当然要全心全力的支持丈夫工作了。而且她那时候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要知道当初她为了陈扬,可是连县委大院的门都不怎么敢迈入的,宁肯在外头的甜品店苦坐几个钟头,就为了等陈扬一块下班。
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已经知道陈扬有老婆了,却因为爱得太深而离不开这个男人,自然巴不得陈扬赶紧丢掉官帽,在家里被人歧视,如果他老婆一时愤怒跟他离婚就太好了。而且她那天晚上远远的看见过陈若男,依稀记得陈扬的老婆可是个漂亮的女军官,如果陈扬还一直当官儿,她真的没什么把握把陈扬从他老婆手里夺过来,官员们那可都是很忌讳离婚这种事儿的。
陈扬看到项谨胡搅蛮缠起来,拂袖怒道:“你一个小女人懂得什么?”跟着又道,“项谨,不是我说你,你出了趟国,怎么眼界越活越回去了。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最后又忍不住皱眉叹了一声,“唉,女人就是女人,燕雀安知鸿鹊之志。我的志向岂是你能理解得了的”
“去你的!”项谨被陈扬的假再经逗乐了,暗啐了一口,回过头来搂住陈扬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去。
陈扬“嘶”的吸口凉气,赶忙收住了感慨,喝斥道:“你干什么呢?。
“你不是说我是麻雀吗?现在我就要看看你这只鸿鸩志向究竟有多大!”
项谨嗤笑一声,不由分说的把陈扬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翻身骑在陈扬身上,手脚麻利的帮陈扬宽衣解带起来。
陈扬哀叹一声,正要出言制止项谨的不理智行为,谁知道项谨的动作太快,三两下就把他的西裤褪了下来,紧接着项谨又顺手从一旁的桌上取过她之前摘下来了两只黑色发卡,先用牙咬住一只,一左一右的把垂下来挡住视线的刘海卡住,然后又把几丝发绺都撩到了耳背,动作自然流畅,一股成shú_nǚ人才独具有的诱人风韵展露无疑。
“小谨
陈扬瞧得一呆,情不自禁的唤了声项谨的名字。
“时呵,看傻了么?”
项谨扑哧一笑,跟着小嘴一张,低下头把小陈扬含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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