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背被陈若男冉筷子轻敲了一下:“别乱摸我!”
“找事是不?”陈扬一肚子闷气没地方撒,一下子就火了,猛喝一声直接狼扑了过去。
“哎哟!”
陈若男娇呼一声,直接被扑倒在了沙发上,筷子也掉到了地上。幸好沙发是皮垫子的,挺软和,不然可够呛。
陈扬网要恶狠狠的亲一下陈若男时。不料陈若男却已经伸手圈住了他后颈,轻笑着盯着…一者箔!“你想干嘛啊。别忘了昨晚你答应讨我什么※
陈扬怔住。
别说。被陈若男这么一闹,一下子行么火都没了。
吧嗒!
陈若男仰起脸,飞快的亲了一下陈扬的脸颊,然后才松开手,边推着陈扬边坐了起来。
然后两手抱住陈扬的胳膊,脸蛋枕靠在他肩上,幽幽说道:“陈扬。我早就叫你别去基层工作了,你偏不听,这次肯定是你们那个方书记想下山摘桃子,你在人家手底下办事,吃个亏有什么稀奇的啊?对了。你们那方书记是方副总理的儿子吧?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烦的,大不了就不在交州干了呗,你还怕没地方待吗?”
“你不懂就别瞎说!”
陈扬没好气的抽了抽胳膊,但陈若男抱得很紧,没能抽出来。
“陈扬,我前面看电视时就想过了,其实这样正好,借这个机会你就调回部里来吧,你能力这么强,你的理想抱负在这里不也一样能实现吗?再说这样,我也能天天见到你了,而且,而且六
说着说着,陈若男头低了下来。脸也有些发烫,却是再说不下去了。
陈扬转过头看了一眼娇羞无限的陈若男,心中微微一怔,想到她昨晚上那席话,旋即明白了她心中真正所想,不由就是一叹:“若男,你们女人不懂的,开发区是我一手建起来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进来。哪怕他是方同和的儿子也不行!”
陈若男不想自己的一番柔情蜜意一点作用也不起,忍不住就有点气苦,坐直身子道:“我还真就不懂了,外面的世界就那么好吗?你就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吗?”
虽然早知道陈若男的性子说变就变。但陈扬还是有点不大习惯,只能劝道:“若男,我不是不愿意回燕京工作,当初,如果不是我坚持,爷爷他老人家是不同意我去下面搞开发区的,你说我要是这样一点成绩没有就灰溜溜回来,我哪还有什么脸去见爷爷啊?再说,我现在才是副厅。我还指望将来能更进一步呢。”
陈若男噘着嘴轻“哼”了一声。松开了陈扬,满脸不高兴的哼道:“你就继续当你的官迷吧,副厅还嫌小了?多少人一辈子都升不上来呢。再说你还想进步到哪去啊?难不成你还想像爷爷那样?进政治局?当九大长老?”
陈扬咳了一声,这的确是他踏入官场的唯一目标。看了一眼陈若男。却没说话。
“啊?不是吧?”
陈若男见他不说话,就大奇起来。边说边把手抚向陈扬额头:“来来。快给姐姐看看,是不是前面被气糊涂了。居然还真在这里做这黄粱美梦啊?”
“拿开!拿开!”
陈扬的野心被陈若男一眼窥破。顿时老脸一红,没好气推开陈若男的手。
跟着为了堵住陈若男的嘴,赶紧夹了块他吃剩下的鸡肉,不由分说的就往陈若男嘴里塞,“喏,你不是饿吗,吃。”
陈若男呜呜说着“不要”摆头连着躲了好几下,却还是拗不过陈扬,只能张开小嘴咬住了鸡块,嗔怪的瞪了陈扬一眼,把鸡块细细嚼完吞了。
由于前面躲了一下,她嘴唇被抹上了不少油腻,亮晶晶的,这时就下意识的伸出丁点儿舌尖舔了舔。然后轻抿了下嘴唇,瞧着诱人极了。
陈扬心中一荡,由衷的赞美了一声:“若男,你这样子真好看呵。”
陈若男脸一热,把目光挪开。却轻声问:“真的啊?你喜欢我这样子?”
“嗯。”陈扬老实承认,跟着又夹起一块鸡肉,“若男,我再喂你吃一块?”
陈若男虽然觉得不大好意思,却还是明过头,轻启朱唇,用手托住下颌,咬住了陈扬喂给她吃的鸡块。可网咬了两口,就觉得有点别扭,再一想,脑子里猛的闪现出楼底下那看大门的湖北老婶子的口头禅来。
腾的一下,她整个脸蛋瞬间就烧红起来,忙吐出鸡块:“呸!呸!呸!”
陈扬大奇,搂过去问道:“若男。你怎么了这是?”
陈若男触电般的躲开,然后飞快的从沙发上起了身,脸红耳赤的嗔道:“陈扬。你这人好恶心啊!”
说完,转瞬就冲回到了卧室里。
嘭!
她顺手就把房门关上了,却还是难忍心中臊热,躺到床上飞快的扯过被子,把绯红一片的脸蛋紧紧的捂住了。
门外,陈扬一头雾水。
忍不住往里喊了声:“若男,你不出来收拾桌子啊?”
屋里传来了含混不清的娇嗔声。饶是陈扬听力惊人,却也听不出陈若男在说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好词儿。
想点烟却没火机,只能自己动手收拾起了桌子。
同时忍不住摇摇头奇怪道:“若男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啊?女人可真是的,搞不懂!”
陈扬搞不懂的不仅仅是女人,同样让他搞不懂的还有最新一期《新经济观察报》头版头条的新闻。
这份报纸是他今早上出门后。偶然间在报摊上看到的。
当然,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