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让陈扬心里不觉有点感慨。
的确,或者一些h小说里的那些香艳场景,真放到现实中来,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除非是花钱雇佣的,否则,这一个个对自己有情有义的女人,自己又如何能忍心让她们没有尊严的来讨好自己呢?
罢了,罢了
陈扬无奈的摇摇头,对纪仙儿道:“仙儿,你先。”
“哦。”
纪仙儿乖乖的应了一声,忙转身走了。瞧她的样子,估计她也是早羞涩得待不下去了,生怕陈扬跟前几天晚上似的,到时间就兽性大发。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次上来,还确实是要帮陈扬治病的。
她打小就在大山里生活,很早以前就听老一辈人说起过陈扬跟她描述的那种白色怪蛇,这种蛇相当古怪,喜欢在期蜕皮,于是山里人就管这种发期蜕皮的白蛇叫“欢喜蛇”,一旦被它咬到,那就十分的凶险恐怖,若是不及时清毒,很可能会因yu火狂炽而导致死亡。
陈扬中毒的那日,是颜玥帮他清的毒,不过这姑娘不得其法,直接就导致还有余毒残留,其实这毒真要解也很简单,只要当时颜玥立刻跟陈扬交-媾,阴阳调和下,就不会留下这些微量余毒了。
为此,纪仙儿前段时间特意回山里找了许久,才找到个年逾百龄的老郎中拿了解毒的方子,这几天陈扬试着服了几剂药后,yu火更炽,后来才知道是解放前下九门秘制的药,按纪仙儿的说法就是得以毒攻毒才行。当然,这遭罪的都是纪仙儿自己了。
别说,几剂猛药过后,陈扬还真好了不少,要不这个点他早该发作了。只是由于中毒时间拖得太长,那余毒已经扩散出去了一部分,这个疗程至少还需要十天半个月才算彻底结束。至于以后还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就很难说了。毕竟纪仙儿的这种解毒方法没有任何科学依据,都是老一辈人口口相传下来的,本就不是太靠谱的事。
可仙儿一走,闵柔非但没有放轻松下来,反倒显得更紧张了。
这也难怪,女人嘛,总是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的
陈扬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由失声笑了笑,手一伸,直接把她拉到了怀里。
“啊”
闵柔惊呼一声,却又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生怕被不远处的纪仙儿听到。
看到远处没什么反应后,她才松开手,轻拍了一下陈扬胸口,脸红耳赤的嗔怪道:“你别这样,怪。。。。。。怪难为情的。”说完,整张脸都红透了,可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瞧来却更迷人了。
陈扬瞧见也不由心中一荡,想到这个女人,大大方方的亲了她脸蛋一口,调侃她道:“既然觉得难为情,那你还硬是要跟着过来?”
闵柔飞快的擦了擦脸,神色惊惶莫名,软软的求饶道:“陈扬,你别,别这样,我求你了,我来,我来不是想要跟你那样的,你,你,你还是过去陪纪仙儿吧,我一个人休息就好了。”
“那可不行,今天晚上你得陪我睡觉。”
陈扬赤luo裸的话语听得闵柔心里边更是惊恐起来。
倒不是她不愿意把身子交给陈扬,经过这么多事,她早就死心塌地的要跟着陈扬一辈子了,而且也不是说这地方不好或者不够浪漫,只是。。。。。。只是这里多了一个人,她可不希望在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有别的女人在旁边看着,那样的话,她会后悔一辈子的。
想到这羞人的一幕,她心里头仿佛有十几头小鹿在狂奔着,既期盼着,但又觉得这事万万不能那么干,要是真干了,那她这辈子都会觉得低人一头了。
“陈扬,你别这样,我,我不成的,不,你别误会,我愿意的,可是,可是。。。。。。啊。。。。。”
闵柔断断续续的求饶很快就被自己的低呼声给打断了。
原来陈扬根本没用心听她讲话,趁这工夫,低下头,竟一口噙住了她那白嫩香滑的耳垂,然后两手一翻,用身体把她摁住在了雕栏边上,紧接着,两只手毫不停滞的直接抚上了她胸前那两处如玉碗倒扣般的丰盈,隔着一层薄纱布料,大肆揉捏起来。
“小柔,你不是早希望我吃了你么,呵呵,今天晚上就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了。”陈扬在她耳垂处呵出口热气笑道。
闵柔何曾被人这般恣意轻薄过,可偏偏使坏的却是她爱到了骨髓里的心上人,这时是又羞又急,却又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身子化成了一滩软泥趴在雕栏上,勉力摁住陈扬使坏的两只大手,喘气吁吁的连连呻吟道:“陈扬。。。。。。不要。。。。。。不要这样。。。。。。”
同时,猛的一咬下唇,不停的扭动起身子来,试图摆脱陈扬的控制,可她却殊不知这样暧昧的摩擦更让陈扬yu火狂炽,若不是陈扬病状渐好,这时候就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
恰在漏点渐起之时,里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闵柔神台立刻唤起一丝清明,也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一把掰开了陈扬的右手,然后一矮身,如水蛇般的从陈扬怀里钻了出来。
回头一看,却是虚惊一场,阳台处的隔帘纹丝不动,估计是仙儿回客厅去取东西。
但即便这样,闵柔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背靠着一面墙壁,喘气着认真说道:“陈扬,你要是再这样对我耍流氓,我,我可马上就回酒店去了。”
“我耍流氓?”
陈扬一听这话,又瞧见闵柔那警惕的眼神,顿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