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陈扬话锋突然一转,李秋禾一下就愣住:“不过什么?”
“要想我帮你把卫东调来西州也行,”陈扬脸上洋溢着诡异的笑容,然后小声道,“但你得先”
他没点透,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了一下。
李秋禾吃惊的瞥了一眼那地方,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愤然道:“你”说着就转过了背,恨恨的咬牙说道,“那个我不会”
“不会么?但这可是前提条件哦不会的话,卫东的事你可就别想了。”
陈扬笑眯眯的继续调戏她。
李秋禾听到陈扬这话时,心里头莫名就是一酸,心说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却还要来跟我做交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就这么瞧不起人的么?
想到这,她眼圈腾地就是一红,瞪着陈扬,轻斥道:“你你无耻”
扔下话,她一跺脚,转身就跑上了楼。
陈扬愕然不已的呆立原地,自己不就的开开个玩笑吗?秋禾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连这都看不出来?还有,她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他哪里知道,李秋禾生气的原因根本就不是他开的什么玩笑。
其实他刚才直接就要求,或者说直接命令秋禾帮自己那啥都行,李秋禾纵使心里面有阴影,纵使她再怎么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总还是心甘情愿的去服侍他的,最多也就在心里悄悄骂他是个大sè_láng罢了,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现在他偏偏摆出了一副威逼利诱良家妇女的贪官嘴脸,还把这事恶心的当成了交易筹码,李秋禾又是一个很容易敏感的女人,能不往歪处想嘛?
当然了,这些女人心里头那些细微敏感的心思,他粗心大意惯了的,能察觉到才真是怪事了。
不过,现在把人气跑了,他心里一急,立刻就要上去解释一下。
可他还没来得及从老板椅上起身,就听到楼梯方向又传来一阵高跟鞋声,一看,竟然是李秋禾去而复返了。
他忙起身道:“秋禾,你别误会,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的。”
谁知李秋禾冷着脸快步走过来,猛的一下就把他推回到了老板椅上,冷着脸娇哼道:“我才不跟你开玩笑呢”
陈扬措手不及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紧接着,李秋禾就已经气呼呼的蹲在了陈扬,两只纤纤素手一伸,刷的拉开了陈扬的裤链。
陈扬猛的抽了口凉气,现在哪还有那门子心思啊,背心冷汗都快飙出来了,忙不迭伸手摁住李秋禾要扒下他裤头的小手,苦笑道:“秋禾,你听我说,我刚刚真是在跟你开玩笑的。”说着就要从椅子上起身。
谁知道这时候李秋禾也不知哪来的倔强劲儿,用力的把手抽出来,再次推倒了他,恨恨的说道:“你坐好来了,你不是想让我帮你那个吗?哼”她说着脸蛋就又红了,但这次明显是被陈扬给气的,当然了,她还是没好意思把“咬”这两个字说出口来。
陈扬只能苦笑:“秋禾,我刚才”
李秋禾仰起俏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恨声道:“你坐好了我才不跟你开玩笑呢”
说完,她头一低,扒拉一下拉开,委委屈屈的把那因为受到惊吓而软下来的坏家伙含进了香喷喷的小嘴里头。
而与此同时,一串恍若冰冷的眼泪从她眼眶里涌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啪嗒一声,最终全都滴落在了她手中握住的那渐渐硬起来的坏家伙上。
嘶,凉凉的
在冷热两种萎靡的环境交替下,倍受煎熬的陈扬不得不再次倒抽了一大口冷气,他的手一下子僵住,低头一看,李秋禾那副认真倔强的模样让他心里一疼:“秋禾,我刚才真是跟你开玩笑的”
他哀叹一声,颓然躺倒在了舒适无比的靠椅
周六晚上,西州招商团举办的招商酒会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五楼的多功能厅里隆重举行。
陈扬做为酒会的组织者,首先在主席台上对百忙之中来参加酒会的贵宾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且在随后发表了一系列关于西州市政府官方的未来五年的总的发展纲要,虽然跟招商团工作人员去跟商人们谈判时讲的内容差不多,但从他这个市长口中说出来,分量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陈扬的讲话足足持续了将近半个多钟头,刚开始时,到会的各家企业的老总或ceo们都没怎么太在意,该喝的喝,该聊的聊,毕竟今天他们应邀而来完全是给业界朋友面子,西州那地方他们也有人去实地考察过,太落后了,除非政府方面下大力气把基础设施搞上去,否则十年内别想发展起来。
可是,随着陈扬讲话的深入,众人纷纷收起了小觑之心,认真琢磨起了陈扬的计划是否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有搞头。
当然,陈扬也不全是玩虚的,他抛出来的最大一个诱饵就是关于建设一个能辐射整个东南亚地区的超级大港口计划。
在多次被台下贵宾的提问打断之后,陈扬做了总结发言:
“二十一世纪的前五年,是全球经济高速发展的重要时间节点,现在,将由我们西州市政府来帮各位搭建一个面向全东南亚,覆盖海陆空的立体式销货渠道,这个机会,岭南的朋友能不能够把握,就看大家的考量了。”
陈扬的话音一落,台底下掌声雷动。显然,他这不怎么冠冕堂皇的话赢得了众商家们的一致认可,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