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拗不过她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塞,赶忙摆手道:“行,行,我自己来好了。”
“不要,我想喂你,方才在大街上你不让,现在又没旁人在,怕什么呀。”秋禾嬉笑着的说道,边说边还一个劲往陈扬嘴里塞那香喷喷的炒河粉。
陈扬硬着头皮吃了些,边吃边有点纳闷的问道:“秋禾,这种龌龊伎俩我都不是很清楚,你倒是懂得不少,你该不会经常到这种地方来玩吧?”
秋禾一听陈扬这话,生怕陈扬误会自己经常来这种藏污纳垢的夜场消遣,赶忙把盘子一放,急急的正色道:“哪有,你可别冤枉我,我就跟仙儿姐她们来过这种地方几次,而且还都是去的凯悦,再说了,我知道这些,都还是仙儿姐告诉我的呢。”
陈扬闻言顿时释然了,仙儿曾经在社会上混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搞这方面歪门邪道的专家,说真的,除了仙儿跟着他时还是个chù_nǚ让他颇感惊讶之外,这种下三滥的东西仙儿了解很多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只是很奇怪秋禾这种很清高的女人居然也会跟仙儿关系也处得这么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正你侬我侬的时候,殊不知,隔壁一间包厢里,一个黑衣女子一脸幽怨之色的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着辛辣呛喉的酒液,貌似正跟自己生着闷气呢。
“哼,秋禾这个没良心的小狐狸精,平日里跟我姐妹相称,关键时刻也不知道帮姐姐我说几句好话,还说站在我这边呢,现在倒好,尽顾着讨好那坏家伙去了,亏得我平日里还真心对她,教了她这么多东西,真是气死人了。”
是的没错,这个自怨自艾,自称是秋禾姐姐的女人自然便是纪仙儿了。虽然上回在这里出了事之后她便发誓再不到这鬼地方来了,可方才在街上看到秋禾和陈扬到这里来消遣,她一时忍不住,便也跟了过来,还专门在隔壁单独开了间包厢。
说起来,她也是刚刚才从深市散心回来,只比李秋禾早了一个星期左右,除了有些事要办之外,另外一个也是她跟秋禾约好了的,准备等秋禾这几天到岭西来时,给她创造个机会好下台阶。的确,本来两人说好了明天在省城找个酒店设计一次餐厅偶遇的,到时候陈扬要是看到自己形单影只自个儿借酒消愁的憔悴模样,说不定心一软,就能说两句软话哄哄自己,到时候自己也就好下台阶了不是?可谁知道秋禾却是没有遵守约定,提前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就自个跑来跟陈扬幽会来了,若不是自己也知道陈扬这两天在省委开会,一直在附近跟踪着,还真抓不到他俩的现行呢。
女人都是比较喜欢钻牛角尖的,此时此刻的纪仙儿便是这样的一个典型,她什么事儿都往坏处想,殊不知她跟陈扬间其实也没什么大矛盾,说开了也就是那点破事。
心里有些想不通的她又再喝了两杯酒后,借着几分酒意,暗暗一咬银牙,立刻就从坤包里翻出了手机,正要给隔壁那俩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的男女打个电话过去破坏一下气氛时,她的手机正好这时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手机屏上显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纪仙儿瞧见号码之后,脸色就是一沉,酒意也消下不少,并且赶紧接了起来。
“喂,纪总么?您交代办的事儿有眉目了,我们查到姓高的那个小子每个月15号都会去一趟南桥路的工商银行,并且每次去都会提着一个黑色的皮包,不过上个月不是他亲自去的,而是叫他的女朋友帮他去的。我估计如果不是存钱就是去存放东西的。”
“哦?”
纪仙儿如同发现了什么重大新闻一样,脸上现出了几分诡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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