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事情。玛蒙这句话中的情绪太过激烈,其中可能蕴含的线索也不少,风只是轻笑着摇头,说出了自己认为现在第一个应该说的话:“你不用道歉。”听到风的话,玛蒙稍微顿了几秒,接着低声说道:“当初我回到了过去的时间,这件事我之前已经都告诉你们了,我也就是在过去的时候第一次和那个家伙相见的。”“那个家伙?”风反问。“百慕达。”玛蒙说着,再一次重复了百慕达的全名。“百慕达 范 维斯坦森。”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名,风将这名字记载了心里,按照玛蒙的态度来说,这个人应该就是造成玛蒙现在心结的关键人物。“所谓的彩虹之子的真相,我也是最初在他的口中听说……”玛蒙一点一点回忆当初的情况。“我们的命运早就已经崩坏了,从成为彩虹之子的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无法回转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平淡,却有一丝微不可查却又沉重无比的悲哀蕴含其中。“崩坏了?”风反问,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便只是继续问了下去,脸上的笑容已然尽数消失。“嗯,彻底的。”玛蒙答道,勾了勾嘴角,这个笑容中的那些意味让风忍不住蹙眉,眼眸中闪过一道危险的暗光。“——!”玛蒙正打算要说下去,却猛地顿住,覆盖在风的手表上的结界被他自己解开,他和风两个人一同望向另一个方向。云雀恭弥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带着云豆毫不犹豫离开了天台,大概是去了风纪委员室。而在那里,尾道一手压着自己的帽子,一手抓着栏杆,轻松地一跃而上。“呼。”双脚踩在天台上,尾道摘下帽子放在胸前。“呵呵……我是来给风队通知之前没有通知到的事情的,没想到玛蒙队也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的两个婴儿面上毫无笑容,左边的红衣婴儿不再是平常那副老好人的样子,现在他注视着尾道,黑色双眼中瞬间闪过的冷意让尾道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尾道是来通知关与礼物的事情,他应该没有听到两个人之前的谈话。玛蒙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冲风点了点头,算作是告别,便自己先一步离去了。风心中有些懊恼,他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认真听尾道说完了关于礼物的事情,风轻笑着唤道:“尾道先生。”尾道疑惑地应了一声,风的语气是如此的温柔,笑容也是如此的温暖,他却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战。“您真是活该被马踢死的命呢。”什么意思?尾道彻底茫然了。现在在并盛的马……跳马?他似乎没有惹到那个人啊。风纪委员室。感受到出现在室内的另外一股气息,靠在沙发上的云雀恭弥睁开了眼,看向风,挑眉道:“说完了?”“嗯。”风跃至沙发的靠背上,坐在云雀恭弥的身旁,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手表。“说了一些关于礼物的事情。” 云雀恭弥抬眼看自己身旁的这个婴儿,挑了挑眉,突然发问。“你这是在追他?”风毫不掩饰,直接点头,云雀恭弥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到风接着就朝门外走去,问道:“你要去哪里?”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嘴角勾起了危险的笑容。此刻的风,脸上虽有笑容,却没有半分和煦温暖,反而显得冷厉,云雀恭弥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愤怒,以及那种想要对谁出手的yù_wàng。“去找里包恩。”“那个小婴儿?”“没错。”风笑道:“其实是有些不想要告诉他的,但直接说也没什么不好。”“虽然从一开始就做好了被欺骗的准备,但是看起来真相可是比我们想的过分了很多啊。”他转身向着门外走去,面上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让玛蒙产生了糟糕的想法,露出了糟糕的表情之类的……也未免太过分了些啊。”无论是伽卡菲斯,还是那个叫做百慕达的家伙……他的背后,坐在沙发上的云雀恭弥望向窗外,闭上了双眼,想起之前见到的玛蒙的样子。“那个小婴儿……”先不说这边不知道有什么关系的两个人,那边来到了威尔帝队的玛蒙,直接在黑曜的大门口碰上了六道骸。知道这里有六道骸和弗兰存在,这两人都是出色的幻术师,还一个和他之间有诸多孽缘,另外一个就是他自己一手教大,所以玛蒙干脆就大摇大摆地出现,没有半点隐藏。当然,这个“大摇大摆”是对于这些技术精湛的幻术师而言,除这两人之外的人怕是根本无法发现。果然,刚到黑曜的门口,玛蒙就看到了倚在门口的六道骸。没有看见弗兰,更加没有感觉到弗兰的气息,玛蒙左右张望了一下:“弗兰呢?”这个程度的话,弗兰不应该会发现不了啊。“大概正在午睡吧。”六道骸低笑几声,耸肩道。“kufufu……不过,就算是你往日的同伴,威尔帝博士对于幻术的感知还真是弱啊。”之前他感觉到玛蒙气息之后看向威尔帝,这位科学家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之中,完全没有半点异样。“他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科学家,这里可不是他的基地,周围没有他用来探测幻术的那些烦人器具。”玛蒙想起自己之前每次想要找威尔帝做做交易,还没靠近就看到那家伙从某个角落里钻出来的样子。“哼……大概他现在只不过是将你们那一栋楼控制在自己手中了吧。”说真的,不被威尔帝发现的感觉,其实还不错的样子。听到玛蒙的话,六道骸挑眉,看样子,等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让那位科学家将自己带来的东西一个不剩地带走才行啊,自己的家里被别人当做地盘可真是让人不爽。“你竟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