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几把枪围着的情况下,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从对方的长相以及俄语味浓重的英语来看,他可以确定,这就是仲间之前提过的俄裔帮派“库拉格”。
看来他们“贼心不死”,还想来个大翻盘;也不知道是早就盯上他了,还是无意间撞见;总之孤身一人的舒旷是他们最好的猎物,也是他们眼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舒旷双手被反绑,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耳朵空前地敏感起来。被押下车的时候,周围相当安静,大约到了一个偏远地方。大锁打开的声音、铁门嘎吱响着被推开,牛高马大的俄罗斯人一左一右夹着他走了几步,就把他扔到了水泥地上。
他听到一阵含混不清的骂咧声,全是听不懂的,估计是俄语。
他有些担心这些人会从他身上拿点什么去做证明,比如手指头或者脚趾头;幸好对方只是搜走了钱包和护照。
接着是变小的脚步声,咔吱咔吱铁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哪怕是被蒙上眼睛,透过布料的间隙,也还是能感受到光线变化。很明显,这个地方一片黑暗。
这让舒旷的感觉很不好。
舒旷觉得自己的手脚迅速变得无力,冷汗涔涔冒了出来。他试着扭动挣扎,但是绳索绑得很紧实。
除了自己衣料的摩擦声,和越来越紧促的呼吸声,再听不到一点声响了。
“不……不会吧……太糟糕了……”
他试图通过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