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胆——”
孙星一进屋,陈心怡就露出了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心怡姐,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孙星小心的问道。
“你还给我装糊涂,美娇在宫里待那久你怎么不让她与我见面?”
陈心怡直接就挑明了。
一听她所指的是这件事孙星心里又放松下来,“心怡姐,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当时美娇的伤还没好利索,而你当时的伤又是很严重,还有,美娇的父亲突然没了,如果我告诉她,对她的打击肯定是非常大的,所以,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先不告诉她的好。”
说着走上去,轻轻揽住陈心怡的纤腰,“心怡姐,我知道我擅自做主不对,可是,我见美娇那可怜的样子我真是不忍心。”
“拿开你的手。”
陈心怡依意然火气没消,用力的打开孙得的手。
“啊——”
孙星痛得抱住了左臂,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
“星——你怎么?”
陈心怡试探的看看孙星,可能怕孙星又使什么诡计骗她,当看到孙星的冷汗都冒出来知道孙星不是装的,忙扶住了孙星的手臂。
“你又怎么了?”
孙星痛苦的摇了摇头,“没——没事——心怡姐不用担心。”
“来,我看看。”
说着,一副关切的卷起孙星的袖子,看到手臂上确实打着绷带,皱着眉道:“这是怎么弄的?”
“心怡姐,真没事,受了点小伤。”
孙星说着握住了陈心怡的小手。
“你怎么身上的伤不断,不会又遇到
刺客了吧?”
“这次不是,是我自己练剑时不注意伤到的。”
孙星随口编了个理由,对她自然不能说是为宗里的事。
“自己练剑伤到了手臂,你真是本事了。”
陈心怡嘲弄了孙星一句,自然,她对孙星的说词有些怀疑。
“没办法,我只有内功,不会招式,这两天心急练功,所以才伤到了手臂,唉——看来这心急倒不如不急了。”
孙星哀叹着,装出一副就是那么回事的样子。
“哼,你这张嘴——”
陈心怡瞪了孙星一眼,并没把话说完。
孙星自然知道他是指自己没一句准话,其实,孙星也不想撒谎,只是没有办法,如果说实话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心怡姐——”
孙星说着用力打了两下自己的嘴,“我这张嘴有时是有些口不则言,或者是说一些谎言,可是,有时是无心,就算是说谎也是善意的,就说我对心怡姐来说吧,我一直是真心的。”
陈心怡又看了孙星一眼,冷冷道:“你还有事吗,没事你可以走了,我现在是个寡妇,寡妇门前事非多。”
“心怡姐,你怎么变得这么快,我都不敢认了。”
孙星皱着眉道。
“过去的永远过去了,我就当没发生过。”
陈心怡一副坚定的样子。
“唉——心怡姐,你真是太狠心了——”
孙星来回走了几步,“算了,既然心怡姐的心死了,我也不能强求,那样别人会把我当贼。”
陈心怡眼神闪动了一下,感觉有些凄然,悲凉,更有些不舍,好一会,才道:“好,你既然也想通了,那以后对咱俩都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更没想通,我只是尊重心怡姐的选择,我是怕伤害到心怡姐,心怡姐——”
孙星突然转过身直视着陈心怡,眼中竟闪动着泪花,“以后——以后咱还是不要见了,我怕控制不住。”
陈心怡一哆嗦,眼中顿时含满了泪,喉咙一下下的往下滚动着,想控制那泪水,但是那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星——星——你别逼姐姐了好吗,姐姐求求你了?”
孙星伸出手轻轻拭掉陈心怡脸上的泪,接着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姐姐,我真得是舍不得你,难道你就那么忍心扔下星不管吗,姐姐,我也求求你,别逼我了,我真得不能没有姐姐,在那一段日子里,我感觉从没有过的温暖和快乐,在我心里,把姐姐又当母亲,又当妻子,我在这个世界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连个亲人都没有,只有在姐姐这找到了那份久别的温馨。”
“星,你别说了好不好,姐姐心都快碎了。”
陈心怡也紧紧的抱着孙星,那泪水越淌越快。
“姐姐,还是那句话,既然咱们相遇了,那就是缘,前生的缘,难道你就不能把心里的包袱放下,凭其一切,管他什么世俗理念,何必再苦自己。”
“可是,姐姐——毕竟要想很多,要顾虑很多,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
“姐姐你还是放不开,还想着你的事业,可是,姐姐,难道你就这样一直的为了你的大业苦下去吗,人不能太执着,要顺其自然,人力必定有限,只要心到便可以了。”
孙星又犹豫了下,接着慢慢推开陈心怡的身子,帮她擦掉泪,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姐姐,星不想让姐姐再这么苦下去,星要为姐姐撑起一片天,永远的保护着姐姐,爱护着姐姐,永远的不让姐姐再受到一点伤害。”
“星——”
陈心怡很激动着盯着孙星,气息越渐不稳定,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缓缓的抬起手抚摸孙星的脸,手不停的哆嗦,显得依然是那么犹豫。
孙星知道她心里做着剧烈的挣扎,当然,这个时候也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孙星主动的低下了头,陈心怡果然微微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