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也暂时不去管他。
而从始至终,苏城寒都一动不动地怔怔盯着危亦桐看。
仿佛完全没察觉到痛苦。
一步,两步……
慢慢走近……
苏城寒的右手被另一人的右掌覆上,青衣男子嗓音是他曾经默默倾听过很久很久的熟悉。
“先止血,回去再抹药。”
危亦桐漫不经心地提剑,从衣角割下一块长条形的布,反手扣剑,动作自然地替苏城寒包扎起来。仿佛这件事于他风轻云淡,再正常不过,不用多言,无需细表。
苏城寒还是没有说话,只用好奇的、略微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对面的危亦桐。
危亦桐帮他打上结后,见他还是这种奇怪的样子,莫名其妙地开口调侃问道:“怎么?你这是……觉得自己在做梦还是怎么着?”
不料此话一出,苏城寒恍然明悟一般,低声道:“原来这就是梦啊……”
危亦桐闻言一笑,启唇欲言,想说的话却因苏城寒的下一句话而没说出口。
“第一次做梦就梦见你,”苏城寒眨眨眼,他看着危亦桐,仿佛是自言自语地低叹了声,近似呢喃,“真好……”
危亦桐语噎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