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先生搂着她轻声安慰:“不要哭了,这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好事啊。”
沈又菱说:“怎么会是好事。”若说沈煜城的死亡是天灾,那伊淮的离去就是人祸,生老病死无法控制,但伊淮,却选择的是自杀。就算是沈煜城知道了,恐怕也不见得会高兴吧。
沈又菱的先生道:“因为他怕你爸爸等不及他吧。”
沈又菱没说话。
先生继续道:“我倒是可以理解。”
沈又菱神色疲惫无比,她说:“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糟糕的梦。”
先生亲亲她的嘴唇,他说:“宝贝,你还有我呢。”
生活还在继续,沈又菱的孩子们上了小学,上了初中,上了高中。
那些糟糕的记忆,被流水一般的时间冲刷的模糊不清。
然而每年的冬日,她都要回国一趟,去祭奠她的父亲,去祭奠她的青梅竹马。
墓碑很干净,看得出经常有人打扫,沈又菱在上面放了一束菊花。
先生站在沈又菱的旁边安静的等着。
沈又菱看着墓碑上两人合拍的头像,忽然有点恍惚的说:“我都有点记不清楚他们的样子了。”
先生摸摸她的肩膀。
“爸爸是很好看的。”沈又菱说,“我记得伊淮也很好看。”
先生轻叹。
“但是为什么,就是回忆不起来了呢。”明明照片就贴在墓碑上面,明明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沈又菱却必须非常非常用力,才能记起关于他们的事情。
后来又过了几年。
正在做饭的沈又菱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说:“一月份了,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先生在看报纸,说:“什么事?”
沈又菱盯着手里的锅,想了好久都没有想起来,她说:“好像是……得回国。”
“回国做什么?”先生说,“国内你又没有认识的人。”
沈又菱说:“对哦。”
她心中的迟疑逐渐淡去,饭菜的香味让她感到眩晕,她说:“好像是我记错了。”
先生说:“你啊,就是喜欢瞎操心。”
沈又菱笑了笑,却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在掉眼泪,她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道:“年纪大了多愁善感,怎么,你嫌弃我了?”
先生说:“我的小公主,我哪里敢嫌弃你。”
沈又菱听到小公主三个字,眼泪落的更凶了,她隐约记得,似乎还有谁叫过她小公主——是谁呢?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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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世界肉:
伊淮吻住了陈立果的唇,然后慢慢下移,从白皙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修长的双腿。
他一寸寸,一点点,像是要把沈煜城吃入腹中那般,亲吻的格外认真。
沈煜城浑身紧绷,面容之上全是隐忍之色,他感到伊淮的唇停在了他的腿根,然后重重的吮吸着那里敏感的肌肤。
那处陈立果连自己都很少碰,被伊淮这般逗弄,不由的发出一声轻哼。伊淮见状,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低笑道:“先生味道真好。”
沈煜城不肯说话,被吻的破损的嘴唇抿起。
然后是膝盖,小腿,沈煜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伊淮吻遍了,他吻着陈立果的白皙的崩的紧紧的脚背,然后一口咬在了脚趾上面。
“混蛋!”沈煜城终是没忍住,声音沙哑的骂道。
“先生,我好喜欢你。”伊淮痴痴的笑着,他松开了沈煜城的脚,却将他的双腿打的更开,看着沈煜城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面前,表情又羞又怒。
伊淮慢慢俯身,含住了沈煜城的性器。
他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却充满了热情,将沈煜城已经有了反应的性器,更是舔的发热,手同时在轻轻的揉搓两颗双丸。
“伊淮——”沈煜城有些受不住,他的手抓住了身下的黑色?床单,低低道:“停下——”
伊淮停下了,可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却是拿起了润滑剂,他道:“我听先生的。”
沈煜城瞪着他。
伊淮倒了润滑剂在沈煜城的臀部,然后把一根手指慢慢深入:“先生,我就不戴套子了,好想射在先生里面,让先生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沈煜城低哼一声。
伊淮说:“我想把先生插射。”
沈煜城似乎已经受不了这些淫秽的语言,他满是红痕的胸膛欺负着,咬牙道:“你……休想我原谅你……”
伊淮笑道:“先生该会喜欢的。”
他的扩张温柔且有耐性,直到先生的谷道为他彻底的打开。
伊淮将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到入口,慢慢,慢慢的插入。
沈煜城倒地一口凉气,他想要推开伊淮,可手却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从小养大的孩子,将性器插入了他的身体。
伊淮感到了肠道的紧致和灼热,他半眯起眼睛,汗水滴在沈煜城的身上,然后用一种孩子般的天真语气说:“先生好紧,好热。”
“啊!!”被完全插入,沈煜城终于叫了出来,那里并不疼痛,只是涨的吓人,他完全不相信伊淮那么粗大的性器,怎么可以插入那么小的一个地方。
伊淮说:“先生,你好美。”
说完,他开始重重的顶撞。
这是最原始的律动,没有一点技巧,沈煜城被他拉住手臂,死死的扣在床上,沈煜城高高扬起颈项,在伊淮野蛮的顶撞下,竟是也有了反应。
“啊,啊——”敏感处被无情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