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林嘉乖乖地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地低头吃饭。我给二老送了不少补品,顺便在楼下买了卤味加菜,二老高兴之余,不时问起我父母的情况。然而,我们不约而同地回避了林瑞的名字,我见他们没有提起,也担心让他们难过。
晚饭後,我想帮忙洗碗,却被伯母拦住了,她客气地让我看会儿电视,我却不由得走到了林瑞的房间。
我记得林瑞结婚後,他的房间一直空著,保留了他结婚前的样子,而林嘉後来住的房间是他们家原来的客房。
从我和林瑞做邻居起,他的房间就是现在的样子,干净又简单,乳白色的墙壁和深色的家具,无一不是我记忆里的样子。
我拖了个椅子在床边坐下,逐一扫过屋里每一样东西,二十年前的记忆随之浮现於脑中。
我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师,母亲是外科医生,两人在当年都算是知识分子,而林瑞的父母也是一样的。早在我们做邻居以前,两家就是朋友,只是我和林瑞的交情是从搬到同一幢楼开始。
不管是出国以前,还是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