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吹了,尿了怎么办。”樊洛飞头也不转小声警告。
樊诚就像找到话头一样,紧走几步凑近樊洛飞,“樊洛飞啊,你说你的能力是什么?像赵奇一样,还是像夏天那样使物体降温?”
“叫二爷。”樊洛飞停在公交车站。
“咱们同龄,给个面子别让我叫你二爷了行不行?”樊诚一想到这货是大他两辈的二大爷就气不打一处来,小时候被这家伙糊弄着叫了不少次。
樊洛飞斜了他一眼,“去问问你父母让不让。”
公交车进站,樊洛飞上车,后面的樊诚喊着有话好商量也上去了。
“樊洛飞,咱们是哥们不?”樊诚不死心追着樊洛飞让他答应。
“不是。”樊洛飞干脆把耳机戴上听歌。
樊诚扯下耳机,“那你是娘们了?”
樊洛飞也没说话,一脚踩在樊诚脚背,“我是你二爷。”
“算你狠。”樊诚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移开一步躲他远点。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到达目的地,樊诚和樊洛飞下车往学校走,快到校门口时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接着车门打开四五个人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