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樊洛飞......”
“嘘,你这样很难受吧?”
樊诚沉默,诚小弟像充血一样又疼又胀,有了樊洛飞的抚慰会好受很多,但是他总觉得这样不对。他们都是男的,就算有同样的弟弟也不该互相碰吧?
樊洛飞扒出秋裤里的内衣字旁库,一把握住挺立的诚小弟,“恶心吗?”
“那叫孕吐...喂,谁让你摸了!”樊诚这才回过神,与隔着衣字旁库子不同,樊洛飞的手掌烫人。
“嘘,都说了别叫。”樊洛飞再次捂上樊诚的嘴,“我是问你,我摸你的你恶不恶心。”
樊诚摇头,拨开他的手反驳,“你不是摸过,怎么之前不问?”
“忘了。”樊洛飞松开手躺回去,“我困了,睡觉吧。”
樊诚听到这话全身僵硬,樊洛飞说什么,睡觉?他这个情况也得能睡下啊!扒了他的裤衣字旁库子就想睡,门都没有!
樊诚猛地坐起,一翻身坐在樊洛飞月退上,翘起的诚小弟仰头晃了两晃。
“给我起来,你把我弄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