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洛飞的视线转到樊诚身上,“你问放哪是想去拿吗?”
“不不不...找到交给警察蜀黍,歌里是这么唱的。”樊诚的小爪子还在戳抢匪的脸,肉嘟嘟戳着舒服。
“你真是好孩子。”抢匪要哭了,带着哭腔说,“好孩子你别戳了行不行,我的脸都要被你戳烂了。”
“闭嘴,我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樊诚按住抢匪的脸碾了碾,抢匪大概火了,收起可怜相瞪着樊诚,樊诚这才收敛一点。樊洛飞却将枪口往上移了半寸,正对抢匪的太阳穴。
“哥、哥们,这东西真会走火,别闹了。”抢匪真害怕了,头上渗出大粒汗珠。
“年轻人没耐性,大不了对外说你把自己打死了,我想警方没证据会相信。”樊洛飞故意刮蹭枪身,发出声音提醒抢匪,抢匪的脸都白了。
“我们抢了友谊路的银行和它隔壁的金店,事前商量好抢完分开走。这一切都是我们老大设计的,与我们无关。”抢匪急得大喊,喊完偷瞄不做声的樊诚和樊洛飞继续说,“不过我们运气不好,逃走时正好碰到一车警察,车也被打坏只好逃进这。”
“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