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107房内,通过格子状铁门,可以看到108的房门,以及房内部分面积。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断的响起男人的笑声。
郝大根是过来人,虽然性史时间不长,可短短几周时间之内。他先后干了一堆女人了。说一堆,有点夸张,可好歹有那么几个了。对的有男人而言,一辈子也干了这样多的女人。
陈金蓉、王红艳、田春花、严秀兰、安秀蓉、周晓兰、周晓月、严红梅、金莉莉。还摸过冷冰雪、金仙桃、刘雨涵。严红梅虽然只插了一下就撤了,可毕竟进去过了。也该算。
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得上颇有心得了。一听声音就明白,绝不是单一的男人或女人自乐,而是男女之间正在上演好戏,听男人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开始,现在正在做前戏。
他妈的!谁的胆儿这样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办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个男人。真的好是兴致、好性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几p成人游戏。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手,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几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息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
郝大根彻底的困惑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干。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对面的,10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性质的节目?”对面玩几p的都不怕,他怕个毛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
他连吼了六七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女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阳生。不管是陈金蓉、王红艳、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顶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倾听对门的几p大战。重点不是女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息声。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息声判断,至少有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女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妇疯狂》那部都市小说,里面就有一段四p游戏,也是三男一女。
这一瞬间,郝大根又一次困惑了。怀疑现在的环境不是实现,而是一场梦,一场离奇的梦。做梦的时候,想到了小说中的一些段子。
对面正在上演的四p游戏,和小说中的情景太接近了。都是三男一女。三个男人同时进攻一个女人。上下两嘴、以及后门一起封闭。
三穴齐飞。那是何等疯狂?一时之间,他不敢想象。原本以为,那样的事情只有小说中才有。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现。可它偏偏发生了,而且就在他的身边。
郝大根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十分疼痛。他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绝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可现实生活,怎会如此疯狂,如此可怕?
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家里、或是野外发生四p或几p游戏。他觉得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这儿是派出所的牢房,还是深更半夜的。上演这种暴力春色,真不可思议。
“阴谋?对象是谁?”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灵魂深处涌处,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郝大根觉得对面的游戏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假设他的直觉没有错。这次阴谋的对象是他。可是,他们三打一,到底如何实施这次阴谋呢?如果直接让他强上了这儿的女人或什么的,可以告强.奸。可他们没有那样做。后面的戏怎么唱下去?
不对!
郝大根可是高智商的二流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他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现在是板上肉,任由他们宰割。何必费尽心机玩这种把戏。
“对面的、你们三个狗杂种,到底耍什么把戏?”郝大根睁开双眼站起,抓紧铁门摇了几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难以干扰对面的活动,只能再次大吼。
“小杂种。这会儿让你叫。等会儿,看你怎么叫?”108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里面灯光朦胧,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他的体格真的很强壮。高约190,块头很大,体重绝不在90公斤以下。肥肥壮壮的,身上的肌肉很发达,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