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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芳,看在你母子情深的分上。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拿到钱帮你儿子做手术。术后治疗我包了,不收你一分钱。”郝大根煽风点火、进一步激化她们的矛盾。
“大嫂,真的抱歉!我现在需要这样一笔钱。如果你不给钱。我真的和你同归于尽。你舍得失去现在的一切吗?舍得陪我去死吗?”王小芳扑过去抓紧了她的脖子,悲愤怒吼。
别看阮秀丽比王小芳高十几公分,块头也要大一些。现在面对极度失控的王小芳,她连反击之力都没有,一幅任人宰割、可怜巴巴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显得很是无助。
“阮秀丽,你真想失去现在的一切?这事儿捅开了,当心邓大友把你送给镇上那些二流子。让他们天天轮流日你。肯定活活的日死你。”郝大根拉开王小芳,劝阮秀丽散财买平安。
“二流子!你会后悔的。”阮秀丽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郝大根和王小芳结成联盟,狼狈为奸的沆瀣一气坑她,她有一张百张嘴也难以说清楚。
在老家的时候,她家里的条件并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自从嫁到李子村后飞上枝头变凤凰。她真的无法割舍这一切。邓大友在床上不能满足她,可她的口袋很充实。
局势如此,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妥协,上楼拿了三万现金,三扎百元大钞,用力砸向王小芳,“老娘只有三万私房钱,爱要不要、随你的便。”
“不行!三万块不够!至少还给一万块。”王小芳从地上拣起钱,翻了翻、确定是真的,贪心顿起、决定再敲诈一万。如果能拿到四万,加上家里的存款,就可以进城做手术了。
“王小芳。你他妈的不要得寸进尺。这是我的最后底线了。你把老娘逼急了、一毛钱都不给你。你就抱着龟儿子等死吧。我不到三十,就算和老家伙翻脸离婚,还能找别的土豪。”
“算了。至少现在弄到三万了。缺的钱,另想办法吧。你真把她惹毛了。她敢赌这一局,输了可以找别的土豪。你输了,却是你儿子的命。你输不起。”郝大根把钱塞进她奶罩里,劝她不要太贪了。
“可是……”
“你家里,难道一点积蓄都没有?”
“不到一万块。我们已经问过了,在县城做手术、至少要五万左右。现在还差一万,怎么办?”王小芳满眼无助的哭了。
“找你家亲戚或朋友借呗!现在总比之前好,只差一万了。”郝大根拖着她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转过身子盯着阮秀丽的腹下,“把你的臭东西洗干净,老子想了,随时来日你。”
“死贱种!你敢再来找我,老娘一定废了你的狗玩意儿。滚!有多远就滚多远!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阮秀丽气的差点吐血,抓起拖鞋砸了过去,吼的凶,主要是演给王小芳看。
“妈的!少跟老子装逼!你明明喜欢上我的大黄瓜了。还死鸭子嘴硬。你男人两天不回来,不需要我过来,你肯定会主动送上门,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张开两腿让我日。”
郝大根松开王小芳,对阮秀挺了几下小腹,发现阮秀丽眼中没有一点愤怒和恨意。他突然有点蒙。可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其中的玄机。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阮秀丽是故意勾引他。
“二流子,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免费帮兵兵看病?”不管什么时候做手术,术前和术后都需要治疗。现在连手术费都不够,更没有能力支付其它费用了。
“妈的,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我说的话,岂能不算数?”郝大根甩甩头,脑子完全清醒了,扭头看看别墅大门,怀疑自己真的撞了鬼,否则,怎会强暴阮秀丽,连王小芳也日了。
换在以前,可能是因为缺女人,没有麻比日,所以会强暴她们。可现在,他从不缺女人了。阮秀丽虽然很美,可在他日过的女人之中,比她美的、多了去了。她算个毛啊!
一时之间,郝大根还是没有想明白,昨天晚上怎会如此冲动?类似的或更难听的话,陈金蓉和王红艳也骂过。他也很生气,却没有做出如此疯狂的事。连连强暴,还玩了妯娌双飞。
“既然这样,现在就去看看兵兵。他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差了。”王小芳看了看,发现男人身上没有药箱,“你吃饭的家伙呢?”
“我还有别的事,你先回去吧。不过,你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有效。不管你有没有钱做手术,我都会免费帮你救儿子。”郝大根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向围墙走去。
“药箱在那儿,显然是他抓到树上偷看阮秀丽洗澡。难道真是他强j了她?可是,真是强上的话,阮秀丽为什么让他在家里过夜,那东西一直插在里面。”王小芳傻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果阮秀丽不说,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当时的阮秀丽早就被郝大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迷住了。完了之后,累的不行,只想着能否继续享受,又如何勾引郝大根,其它的事都忘了。
即使想到她会过去,以当时的情况,她也舍不得推开郝大根。抽了之后,里面又空荡荡的。那种空虚和寂寞,真的可以令她发疯、甚至是崩溃,从没有如此满足过,当然舍不得。
郝大根爬上树子,从树杈上取了背心,穿上之后爬了下去,提起药箱,哼着《我想有个家》,迷迷糊糊的向家里赶。走了几步,回想昨晚的急诊没看,一拍脑袋,赶紧奔跑。
折腾了一上午,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