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墨看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把话语作刀一下下剜在自己心口上的人,他忽然觉得四肢无力,他也察觉不到痛了,就是浑身上下充满了疲惫感。
“你为什么会哭呢”,漆墨特别认真地问道,“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吗?从头到尾,该哭的不该是我吗?”
“从小到大,十天里有七八天,我都是和保姆呆在一起,我有哭过吗?一年两个学期,我上这么多年学,我的爸妈从来没去过学校家长会,我有哭吗?小学六年级认真备考了那么久,我考试前一天你从外地飞回来,那时候我两个月没看见你了,怕我第二天起来你就又走了,所以在沙发守着你回家,第二天发高烧,比第一名少考了5分,你轻描淡写地说漆墨是不是贪玩没有认真复习,我哭了吗?我怎么发现你出轨的,因为我看见从没接送我上下学的你,和那个人去接她的女儿放学,我的学校就在一条街外,我那天刚好考完期中考试,你问过我一句发挥得怎么样吗?没有,但我也没有哭。你们离婚,说不要我,我也忍住了没哭;你让我来外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