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来,他总是克制的很好。
就算偶尔因为抑制剂准备不充分而陷入发情中,也会很快出现其他的解决办法。
可从来没有这样剧烈地反应,连脑子都要在可怕的情欲中坏掉了。
被标记过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他的a,可他的a却迟迟不肯满足他,只是用抚摸和鞭打一次次让他更加痛苦煎熬。
他刚经历了一场鞭打的高潮,情欲却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需要高天,他需要他的丈夫,他需要那个强行标记了他的混蛋a!
可高天偏偏要这样折磨他,让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哭着地打滚求饶:“老公……老公……”
高天拽着狗链子强迫他仰头:“想要老公做什么?嗯?”
轻微的窒息感让情欲更加剧烈,每一寸肌肤都贪婪地吮吸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许景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地板上,被打肿的屁股翘起来,红肿的穴眼里不断有yín_shuǐ冒出来。
许景逸不愿让自己露出这样yín_dàng不堪的丑态,可他已经无法独自承受这一切。他控制不住地匍匐在高天脚下,抱着高天的腿无助抽泣,微微鼓胀的胸脯贴在高天的小腿上,殷红的rǔ_jiān在粗糙的布料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不明显的睡姿。
许景逸哭着说:“想要……想要老公操我……啊……受不了了……骚pì_yǎn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