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还请您将证物再度呈堂。”陈远云提议道。
张相戎向身边的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很快的将那绣有“陌”字的钱袋拿了上来。
“麻烦您请一位从未碰过这个钱袋的衙差过来,再打一盆水。”陈远云向衙差说道。
衙差看了一眼张相戎,见张相戎点头答应后,便下去准备张相戎要求的东西了。
趁着衙差下去准备之际,陈远云拿起钱袋,稍微解说了一番,“这不是个普通的钱袋,钱袋上面的绣着‘陌’字的绣线,被药水浸泡过,这药无色无味也没有毒,反而有使人提神之效。如果有人摸了这个钱袋上的绣线部分,那药水就会残留在他的手指上,大概得有半个月才能消去。”
张相戎听后,狐疑的问道:“可那药水无色无味,怎么能够知道有人碰过那绣线呢?”
就在此刻,被派遣下去的衙差端着一碰水来,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较为年轻的衙差。
陈远云将钱袋递到年轻衙差的手中,让他抓上一抓,尤其是绣线部分,然后再请年轻衙差洗了个手。
当年轻衙差洗手完毕后,陈远云道:“现在这盆水应该散着淡淡的薄荷药味。”
之前端水上前的衙差听闻后,便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