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感受到他的火热刚强,忽然声嘶力竭的叫了出来:“啊……”声音凄厉,如同惨叫,根本不像是叫 床,倒像是在承受酷刑一般。刘睿吓得心脏好悬没从嗓子眼里跳出去,停下身来,低声道:“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李婧低低喘息道:“我要死了,感觉……好强烈,不行了,这次真要死了,你别停,动一动……”刘睿忍住笑,继续往她花溪深处钻去,动作不急不缓,倒像是寻幽探胜的游客一般。
当小刘睿全根没入的时候,李婧呼吸变得骤然急促起来,娇躯也如同过电似的剧烈颤抖着,花径深处更是不停的律动。刘睿又惊又喜,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种功夫,身子不动却能控制花阴律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六式吗?
“啊……啊……”李婧连续叫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已经不像是在喊叫,更像是在发泄,至于在发泄什么,刘睿能听出其中似乎有几分痛苦,还有几分怒气,更多的则是不甘,心中动了动,她要不是被人下了药,估计也不会选择自己做这种事吧?想想也是,堂堂的女副市长,本身又长得那么漂亮,随便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上床,也绝对不会选择自己这个地位卑微的小秘书啊。她就算不是眼高于顶的人物,也绝对看不上自己。是不是就是因为被逼不得已选择自己上了床,她才特别的不甘?
李婧身子折腾了有五六分钟,这才停下来,花径里面的律动也消失了,她整个人也彻底安静下来。
这个过程中,刘睿始终在她身体里待着,没有任何动作,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怕她忽然翻脸不认人,她可是高高在上的女市长,威压自己一头,她对自己做任何事都有对无错,自己却要时刻谨记自己那卑微的身份,不要做她命令以外的任何事情,要是仗着此刻两人暧昧关系已成,蹬着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以为真能趁这个机会在她身上美美的享受一回,放开了弄她,那么最后等待自己的极有可能是一个非常可悲的下场。
所以,他心里打定了主意,除非她求自己弄她,否则自己就绝对不动,就算她求了自己,自己最初也绝对不动,让她先动。省得事后她翻脸赖账,说是自己强迫的她,那就好人变成强 奸犯了。
何况,眼看着她已经平静下来,谁知道这是否代表药劲已经过了呢?要是药劲已经过了,自己非但不能动,还要赶紧把家伙拔出来,别给自己找难堪。
这么想着,他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不变:身子向前微倚,下身与她肥美的屁股紧密结合,两手拄在她臀腰上借力,如同石化了似的,心里却也不好受。为何?你想啊,家伙就在她体内放着,感受着她花径的湿热紧窄,还有那时不时传来的裹夹快 感,真恨不得能狠狠的动上一阵子,却偏偏不能动,能好受得了吗?
煎熬,有史以来最难以容忍的煎熬!
他可是不知道,李婧也正在强忍煎熬。
事实上,从李婧猜到自己可能被下药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容忍欲 火焚心所带来的痛苦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也是心灵上的,最痛苦的那一刻,她都要瘫在云龙大酒店前广场上的旗杆下面了。有好几次,她差点把手伸到裤子里自己试着解决一下,却碍于大庭广众,不敢那样做。
后来撞见了刘睿,本想让他把自己送到家里,免得在外面出丑,可哪知道那药的威力实在是大,大到竟然令自己看到他就想跟他上床。再加上一路上跟他搂搂抱抱的,那股子欲 火更是难以忍耐,直跟要死了似的。当然了,她碍于脸面,就算心里再想跟刘睿上床,嘴上也不好讲出来,并且试着让他走人,免得自己做出更丢人的事情。
谁知道,身体对异性的渴望完全压制了她的心智,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强忍欲 望,甚至还为此做过复杂的心理斗争,就是之前她先让刘睿抱住她,后来又让他松开那一幕,但这根本就没用。药效把她对异性的渴望放大了百倍千倍,甚至给她一种不跟男人上床就会死的幻觉。于是最后她抛掉了所有的尊严与脸皮,赤 裸 裸的要刘睿跟她上床做 爱。
而等刘睿真正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那被药效激发得无比饥渴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暂时性的缓解,以致于出现了往日高朝时才能出现的反应。她原本以为,自己这是达到高朝了,既然高朝了,自己不就得到满足了吗?药效不就会因此解除了吗?接下来,也就根本用不着再跟刘睿做那种事了。
她想得挺好,伪高朝的反应过去后三四分钟,确实也达到了一种满足的状态,正要让刘睿出去的时候,又一股更加强烈的饥渴感袭入心房,花径里面开始酸痒难忍起来,在刘睿那根东西的烘烤下,越发的不可忍耐,甚至不自禁的呻吟出来。此时她才知道,自己过于天真了,那药效根本不是刘睿把东西插进来放一放就能解除的。也就是说,必须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 爱了,不然谁也救不了自己。想到这,她内心充满了屈辱感与不甘心,可是,再不甘又有什么用?木已成舟,就算现在赶走刘睿,还不是已经发生了关系?
胡思乱想一阵,她咬了咬银牙,低声嗔道:“你倒是动啊。”刘睿这才算拿到她的旨意,心里松了口气,扶住她高耸的臀腰,先是缓缓送抽一阵,慢慢的加快速度,很快就在卧室里生出了啪啪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