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厌恶你呀,你只是身子长成了,又未见过别的女子,才想错了自己的心思,快快放开我罢,莫要真个做下错事。”
苏泽两眼之中渐渐泛起光采,身子又与她贴近了几分,“此话当真?你真不会厌恶我?也不怪我?”
他的眼睛随了母亲刘氏,极是勾人,平时满面肃容倒还不显,如今却是格外有神,就连那两道剑眉也无法全然压制了去,此时的苏泽英挺而媚惑,饶是如玉见了不少美男子,也有些微微恍神。这心思一乱,便没顾上他只咬着厌恶与否追问,对她后面的一席话不置可否。
叫他这样盯着如玉越发慌乱,连连点头,道:“不厌恶,不怪你,快些放手呀。”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泽果然将手自她身上移开,然而还不待如玉松一口气,就被一个灼热硕大的物事入了身子。
弟弟的ròu_bàng粗壮硕大,仿佛比辰砂还要大些,如玉本是不备,叫他入得身子都绷直了去,纤白的脖颈如同鸿雁一般向上拱起,身子也是僵直着微微颤抖。
“咝,阿姊,玉儿,你轻些,莫要夹的这样紧!”
苏泽被她磨得难过,本想着她都这样湿了,行事当极为方便才对,哪成想竟还是这般紧致,任他在旁人眼中如何姿颜甚伟,此时也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这销骨蚀髓的快意,那紧握磨人的玉道,无一不令他情欲激荡。
“泽儿……你……骗人!”
如玉好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妄图推开苏泽,可她穴中吞着弟弟的ròu_bàng,稍一动弹就被那大guī_tóu刮蹭的浑身酥软,更别提苏泽身强力壮的,这点子动作在他看来实与调情无异。
握了她的手,逐个亲吻她的指尖儿,苏泽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他怕自己蛮力冲撞会令她疼痛,那狰狞的大jī_bā没入阿姊穴中一直不敢抽动,不过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他直直望着如玉,问道:“阿姊,让我动动罢,你家小兄弟都要涨暴了!”
就在这时,丫环小桃于门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郎君可在里头?”
如玉吃此一吓,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苏泽咬牙切的齿朝着门口怒吼:“滚!”
小桃本对苏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忤逆,可今日却不能再顺着他了,“郎君,寨主突发急病,陈先生正命人到处寻你呢,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找过来了。”
“……知道了,这就来。”
懊恼、愤恨一齐涌上心头,苏泽望着身上已任他予取予求如玉气得磨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那么多废话!
他挺腰抽动两下,阿姊的穴肉紧致嫩滑,使他似入云端,飘然欲仙,正想着能否再拖一阵,就见如玉眼角挂了泪,立时吓了一跳,“阿姊,你……莫哭,可是、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抹着眼泪,抽泣道:“我是不祥之人,不管置身何处都难免招来这等……事,如今坏了人伦纲常不说,还要拖着你误了正事,寨主待我一家有恩,你却不听劝……”
“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么,阿姊,玉儿,莫要再哭了!”
苏泽叫她哭的心疼,俯身亲吻,把那颗颗泪珠悉数以唇舌抹了去,“休要心急,我走就是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缠着你才成的事,阿姊莫要自责,你若气不过,回来打我骂我都使得。我先去瞧瞧寨主那里如何,待得了闲,便回来看你,可是不许再哭了,我连杀人都不怕的,单单就怕你哭,好阿姊,听话!”
他讲的情真意切,眸中深情也不似作伪,两人对望之时,如玉有些恍神,天下之大,可还有旁人能这般看重她?她曾将辰砂视为情之归处,以为他待她也是好的,最后才知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算计,甚至害得爹爹身陨。
若是泽儿,或许……就不会这般了罢?
这念头令她悚然一惊,为何会对血肉至亲生出这等想法?白明山当初所言忽然现于脑海,‘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莫非她是叫白家父子带坏了么?
“阿姊?我去去就来,你莫要乱想!”
她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吓的苏泽有些心虚,强忍着自那销魂窟中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整装完毕后,苏泽在她额前烙下一吻,道:“千错万错俱都在我,阿姊且先安睡,待我回来任你处置!”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如玉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便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苏泽无法,只得离去。
出了门来,见小桃待立一旁,对其吩咐道:“你去帮姑娘清理一番,我回返之前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若有差池……”
“奴婢自当尽好本分,若有差错,尽随郎君处置。”
“去罢。”苏泽说完径自离去,他身手矫健,起落腾跃之间转眼就已不见踪影,小桃这才进了屋去服侍如玉洗漱。
再说苏泽,他本想缓缓图之,只要阿姊视他为男子,时日久了,自然不会太过抵触,可方才佳人在怀,他哪里还忍的住,什么图谋打算都抵不过她身上的女儿馨香,那白嫩细滑的肌肤,纤浓有度的娇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既然已是入了巷,苏泽便不后悔,迟早都要有这一天,他急进了固然有些难办,却也不是不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