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辜的人。

不过若是颜家跟方逸寒是一丘之貉,那就另当别论。

穆谣一路心事重重地走回家,来到穆府大门前,才发现门上贴着两个大红的“福”字,比起先前败落的样子,看上去喜气多了。

“寰儿?”

穆谣推开门,便看见院子里的落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几个竹箩筐在墙边一字排开,上面是一些咸鱼、辣椒、菜干等;屋里的被子整整齐齐晾在一边,原本漏风的窗户已被糊好,还贴上了各种好看的剪纸。

这才是人住的地方!穆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到半天的功夫,这个破旧老宅子居然焕然一新。

寰儿听见穆谣的声音,从厨房跑了出来,脸上的煤灰还没来得及擦:“公子你回来啦,午饭马上就好了。”

穆谣心中一热,走上前道:“我帮你吧。”

寰儿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瞪大眼睛连连摆手:“不可以!公子怎么能做这种粗活。”

可这次穆谣异常坚持,还硬是拉她在桌边坐下,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道:“你一天怎么做这么多事?”

寰儿有些手足无措,捧着碗,局促不安:“我之前一直都是这样的呀。”

穆谣无奈摇了摇头,低头扒饭,没有说话。

待两人用过膳食,寰儿便向穆谣“报告”她今天打探的成果:

穆谣让她去探问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日新到媒官府上任的袁缘。

“袁姑娘在四天前跟着商队来到绫安城,在平门巷的青云客栈投宿。据掌柜的说,她来了之后,天天往在城内商业街跑,每天买的东西都不一样,有布匹、珠宝、衣裳,不少人都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没想到她会当上媒官府的师爷。”

听过寰儿了解到的消息,穆谣沉思片刻,这几乎都与袁缘口述的一致,至于袁缘真正的秉性如何,则要在平常相处中才能慢慢揭晓。

不知为何,寰儿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公子喜欢袁姑娘吗?我打听到,袁姑娘正有意找一个落脚地,毕竟一个女子住在客栈不太合适。”

穆谣心想你见识过她的身手就不会这么想了,又听寰儿说道:“要是公子喜欢她,干脆邀请她到府上住如何?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咳咳,”穆谣尴尬地轻咳两声,打断寰儿的提议。虽知道向寰儿谈这个不是很适合,但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他只得开口道:“寰儿,之前没对你说,其实表哥我,是个断袖,就,你知道断袖是什么意思么?”

“当然知道,”寰儿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喜欢男子,我之前的师父就是断袖。”

穆谣:“……好吧。”

“那么寰儿不明白,为何公子会想知道她的事?”寰儿好奇问道:“是不是她对公子不敬?才让公子今天回来后一直愁眉不展?”

穆谣听后一怔,没想到寰儿细心到如此地步,苦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么厉害。我是有些担忧,但不是因为袁姑娘。”

这些事憋着心里太久,他急需一个倾诉的对象,这个人必须是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于是,他便把方逸寒指使秦寒毒害自己,到方家与颜家定亲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寰儿。

寰儿猛一拍桌面,“腾”地站起:“这个姓方的太可恶了!不但见异思迁,还差点害公子丧命!一定不能放过他!”

她怒气冲冲地说道:“等我今晚带上个□□布袋,趁着他落单的时候,去打他一顿!”

穆谣又好气又好笑,赶紧扯着她坐下:“我之前就想说,你别一动怒就冲上去打人。之前那两个恶仆就算了,万一方逸寒去报官,你我都得遭殃。”

寰儿胸有成足地拍了拍胸膛:“不会的,我会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先蒙住他的头,他看不见,没有证据。”

穆谣扶额:“那你有没有想过,在外面的人看来,表面上跟他有仇的就我一个,他一出事我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

寰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皱起眉头,似是正陷入苦思冥想。

穆谣料想寰儿应该被自己劝阻住了,便不再管她:“你去玩吧,我再想想,现在离颜家的喜事还有些日子,我回房歇息一下。”

不料他还没来得及更衣,寰儿就来敲响房门:“公子,袁姑娘拜访。”

“袁姑娘?”穆谣手一顿:“她来做什么?”

“不知道,”寰儿回答:“现在她等在前厅,如果公子不想见她,我就打发她走。”

穆谣打开门,理了理衣襟:“不,我现在过去。”

看见穆谣进来,袁缘起身道:“不请自来,还望穆大人不要见怪。”

穆谣请她坐下,又见寰儿已奉茶,便问道:“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袁缘没有开口,而是眼珠一转,看了站在一旁的寰儿一眼。

穆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想个了借口支开寰儿。

待厅内只剩两人,袁缘才开口道:“关于颜刺史与颜公子的事,我探听到了一些。又怕媒官府内人多口杂,这才斗胆到穆大人府中打扰。”

穆谣颔首道:“袁姑娘果真心思慎密,做事令人放心。”

据袁缘说法,颜刺史在绫安城声望甚高,皆因他上任以来克己奉公,爱民若子,深得本城百姓爱戴。

颜家的两位公子均是饱读诗书,品行端正。

特别是与方逸寒定亲的颜鑫,一向谦和礼让,待人接物进退有度,风评颇佳。

“听上去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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