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护法无奈拍了拍他的背:“别胡思乱想,你没有那么重要的……”
李稠也没有他装出来的那么若无其事。
至少,在他走过濯水桥的时候,是个人都能看到他的腿在打哆嗦。
但他必须走出宫天雪的势力范围,否则这一夜的妥协,全变成白折腾,谁知道那个不成熟的教主还会一时冲动做点什么。
走着走着,穿过一道朱红大门时,门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广陵散》曲子。
李稠停住了脚步,慢慢挪到门边。
“少爷,那有个怪人,在往这边看呢。”琴案边,小童对弹琴的白衣青年说道。
白衣青年抬起头,正看见李稠,惊喜地站起身来,小步趋向门边:“李大哥,你这么早就出门了?”
观察之下,白衣青年发现李稠不光脸色发白,额头上还冒着虚汗:“李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差?”
李稠只觉眼前发黑,趔趄了一步,白衣青年慌